程迦栗在她耳边用气音轻声说。
宋昭鸯被她的声音酥得耳朵都麻了,后颈一阵发热,烫得不像样子。
这段时间,程迦栗没少对着她做这样亲近的事。
她们之间的气氛在逐渐变化,似乎有无形的小钩子垂挂在彼此的眼中,只待愿者上钩。
宋昭鸯不想先示弱,于是尽力忽视对方的钩子,只不过,有些时候,她还是招架不住对方的攻势,只能缴械投降。
比如,程迦栗温柔又深情地看着她,问她可以吗的时候。
那时候的程迦栗简直酷毙了,浑身散发着迷人而危险的气息。
宋昭鸯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也有喜欢冒险的时刻。
那种时候,她便想要吻一吻程迦栗的唇。
某天午后,宋昭鸯趴在床上,悄悄看了眼对面的程迦栗。
对方已然陷入深眠,侧颜完美无缺。
宋昭鸯拿出手机,开始搜索。
-想偷亲室友算女同吗?
下面的回答是:
如果这都不算,那什么才算。
做,给我往死了做,大做特做!
你猜猜为什么会搜索这个问题
……
那时,宋昭鸯便隐约明白了,或许她的性取向已经格外明朗。
因此,在程迦栗说完那句话后,宋昭鸯想了下,还是牵住了对方的手。
严丝合缝,十指相扣。
想做什么
程迦栗眼睛弯了弯,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宋昭鸯喜欢这样坏坏的程迦栗,给她一种格外桀骜不驯的错觉,仿佛让她回到和对方一起坐在机车上,在路上驰骋的时候。
那时她是畅快的,觉得无拘无束的。
这件事,宋昭鸯谁也没告诉,是一个疯狂的秘密。
她们一直牵着手,直到庄园外。
宋昭鸯还有些一瘸一拐,佣人推出来一辆轮椅,程迦栗接过,将宋昭鸯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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