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压之狗也翻身而起,立在原地同样对他怒吠了几声。
魏进骂完之后,一眼看见秦少正含笑看他,恼道:“秦少,你把这马给我骑是什么意思?”
秦少露出无奈之态,“我早说这马还未驯服。”
魏进语塞,“可,可是,总不能走着打猎吧。”
秦少嘲弄道:“说的是,既然没马,趁早回吧。
……多看几页书,也好考状元。”
魏进顿时矮了半截,“……那,我将就将就吧……”
胡仲贤道:“你坐我这匹吧。”
说着,纵身而起,身形潇洒已极,众人都是眼前一亮,还不及惊叹,他却早已经端坐到那悍马之上。
那马身上突然负重,拔腿便奔,转眼已经不见。
秦少急忙打马跟上。
待魏进爬上马,一干人等早已经不见踪影。
他手搭凉棚,四处望了望,心中大急,连忙叫了数声。
青茗骤然飞奔而回,也不答话,拿弓往他马臀上狠抽了一记。
马儿吃痛狂奔,魏进被拉得几乎飞了起来,不禁张皇大叫,转头却见青茗步行如飞,沉着脸始终在他身侧,不由道:“你,你干嘛老板着脸?”
青茗不屑瞥他一眼,语气很是埋怨:“这样没用的东西……丢了不就丢了……”
前方远处,胡仲贤秦少两人并驾齐驱。
奔了一阵,前方窜过一只灰色野兔,秦少引弓射去,那箭却没中,“扑”
地一声插入野兔身前的土中。
野兔被这声响吓得骇走,两人连忙追了过去。
往前走了十数丈,前方渐渐树林茂密。
胡仲贤道:“这里不能走马了。”
话音未落,身边秦少猛地勒马,掉头就跑。
胡仲贤正讶然,突觉座下一塌,人骤然失了重心。
原来马失前蹄,竟陷入了坑中。
刹那间尘土飞扬,视线难明。
胡仲贤踢开马镫,飞身而起,却突听四周嗖嗖之声不绝,箭支如蝗群而至,他避之不及,只得翻身压低,落到半空,突然全身似被什么给抽去了一般,四肢发软,脚下竟然踏不住那风,失足跌了下去。
所幸那不过是个土坑,跌了下去也不算痛。
胡仲贤怔了片刻,这坑又深又大,手中泥土尤有湿气,显是新挖的。
马匹在他身后,长嘶不已,翻身数次均站不起来,似是拐断了腿。
胡仲贤抬头,那箭雨自坑顶飞过,尤未休止。
他凝目仔细查看,果见洞口处一圈黄色纸符迎风摇晃,这才恍然。
隔了片刻,才有人探头来看。
“胡公子,还好吗?”
胡仲贤望着那人不动,低头静了一会方答:“……秦公子,你这样恨我?”
秦少得意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正如我送你屋子,你还我香囊一样的道理。
我初见公子时便被打了个头破血流,那公子是否也该给我个解气的交代?”
胡仲贤沉默良久,忽然道:“我若受了,这恩怨是不是便算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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