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白葵依旧不知道在收拾什麽东西,微笑的喃喃说著什麽,可突然一顿。
李诗诗对他的碎碎念有些怕,但是他突然停下来更让她心里发毛。
李诗诗等了一会儿,白葵还是没说话,只好偷偷摸摸的转过头,用眼角偷看白葵。
“鬼鬼祟祟的……”
李诗诗立刻把头猛的转回去,结果不小心扭到了脖子,疼的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时就听到另一个人说话。
“在下无意冒犯,白先生还望见谅。”
说话那人是秋家堡的大管家──秋叶。
白葵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继续摆弄他的东西。
李诗诗站了起来,但她又不能离药炉太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白葵讨厌别人进他的屋子,连秋长天也不行,这里还随时随处都放著致命的毒物。
李诗诗到现在也只敢在煎药的药炉一步的范围内活动,她不敢放话让秋叶进来,而白葵也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还好秋叶有些眼色,站在门口对李诗诗道,“夫人,你站那说吧。”
虽然有萤的存在,但李诗诗也是秋长天按礼数娶回来的唯一一房妾,秋叶称呼她为夫人是应该的。
李诗诗点点头,“总管有事?”
秋叶有点犹豫,“属下是想请问夫人,萤公子是不是回来了。”
李诗诗面色不改的回道,“怎麽?听到什麽闲话了?”
秋叶摇头,“萤公子不在这一个月,主子什麽事都不做,他既不出他的院子也不让人进去,属下著实担心。
前日去厨房查看了主子这几日的夥食,发现主子饭量有些增加,您好象传话让厨房定时给主子送萤公子爱吃的肉粥,而且……”
秋叶边说变用眼睛扫药炉上的中药。
能让李诗诗亲自煎药的人,秋家堡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秋长天,另一个就是萤,更何况那开药还是天下第一的白葵白大夫。
李诗诗面不改色的叹气,“秋总管,有些事没有和你说,并不是防著你,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秋叶来了精神,等著李诗诗下一句话。
“其实主子这几日身体不适……”
秋叶立刻恍然大悟,急忙解释,“属下并不是不相信夫人,主子身体不好,这……”
“一个月前我被推进莲花池,秋总管可还记得?”
秋叶立刻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样,“属下无能,至今还未找到凶手。”
“我不是怪你,现在堡里内奸未除,主子又因为萤公子的事弄的茶不死饭不想,自己的身子都要弄垮了……哎……”
秋叶立刻醒悟,“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咬紧嘴巴,不透露一个字出去。”
“有劳秋总管了。”
秋叶又说了几句,说李诗诗贤惠之类的恭维话才离开。
李诗诗抬起头擦了擦头上的汗,她可不象她表现出来的那麽镇静。
内奸现在还在不在秋家堡谁也不知道,萤现在的情况又那麽特殊,秋长天又对其他事一点心思都没有。
现在李诗诗能做的就是把表面工夫做好,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看看药炉上的药壶也没什麽异常,李诗诗刚放下心,又发现周围异常安静,白葵的碎碎念又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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