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怼他,“堂姐家的儿子都想卖,你是不会下蛋的公鸡吗?”
“你!”
孙氏气的吹鼻子瞪眼,还欲还嘴。
“说够没?”
舟墨薄唇紧抿,面色如冰的推开门,周身笼罩着一股浓浓的低气压。
猛不丁的,屋外的两人都被舟墨吓得一抖,没人知道这屋里居然还藏着个人。
孙氏正要发作,却被舟墨冰冷如霜的视线一扫,本能的止住声,可回过神又因被舟墨压制而觉得丢人。
孙氏细着嗓子,声音尖锐,“我在我屋前说话,碍着你什么事了?”
舟墨冷笑道,“我没记错的话,这屋子是宴清的爹留给宴清的,怎么就成了你家屋子?”
孙氏脸色立马一变,强词夺理道,“那云眠既已嫁给我堂姐,屋子自然便是我堂姐的了。”
宋悦嗤笑道,“你也知道是堂姐啊?怎得,堂弟的关系是比亲生儿子还要亲?屋子不归宴清,倒归了你?这是个什么理?”
“你便是仗着为人长辈,肆意欺负宴清,好大的脸啊。”
孙氏被两人轮流怼的说不出话,一张脸从头红到尾,甩甩手哼了声走了。
舟墨看着孙氏扭着腰风情万种离开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犯恶心。
这么大个男人,嘴碎加刻薄,走起路来还左扭右扭的……宋悦手搭在两家之间的栅栏上,托着下巴看舟墨,“喂,你是怎么知道这屋子是宴清爹爹留给他的?我倒是说呢,孙谣这般刻薄的人,怎么舍得把屋子给宴清住。”
舟墨回头看了她一眼,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个头串了他一半,这会虽是抬着头跟他讲话,但眼底的傲气显而易见。
舟墨没理她,任凭宋悦在身后气急败坏也不回头,兀自进屋上了床。
等了会宋悦的声音消失了,舟墨蹙了一早上的眉才缓缓舒展。
终于安静了。
可睡了没两秒,舟墨又翻身坐起,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齿道,“烧还没退,命是不想要了。”
舟墨对宴清的事都是从舟六的文里知道的,说宴清因为常年干粗活的缘故,身子本就弱还不惜顾,落下病根,每每天冷都要整宿整宿的疼。
舟墨本还觉得这写的有点夸张了,什么身子还能因为干粗活落下病根,得有多娇弱啊,可这会儿却立马明白了。
只是落下病根,已经算上天眷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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