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荧问江雪:“这妇人是谁?”
江雪介绍道:“宛州城富江家家主的嫂子,嫁进江家五年就生了两个女儿,丈夫死后就得了疯病,天天在街上哭喊说自己有个儿子,江家也不管她,后来她居然当街抢别人的儿子,别人找上江家,江家没办法就把她关了起来,我都好几年没见过她了,怎么又放出来了。”
远处驶来一辆马车,围观的人迅让开一条道路。
马车后跟着几个家丁,马车走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停在衙门前。
妇人见了家仆,好似老鼠见了猫,忙不迭地想要逃走,可衣裙太长,没走几步就被绊倒摔在地上。
车里的人没露面,一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从帘子里伸出,轻轻一挥,跟来的家丁便冲上前去将人打晕。
妇人被家仆粗鲁地拖走,头颅低垂,丝凌乱,一身丧服穿得乱七八糟,看上去确实是个疯子。
这些家仆打人的动作没有一点迟疑,好似打的不是自家主子,而是别人家的阿猫阿狗。
妇人被两个家仆拖到队伍中后,马车里走出来一男子,他手上没有扳指,应当是江家主的仆人,柳眉吊梢眼,分明是一副刻薄相,偏生他笑容谄媚,任谁见了都不好说什么,让人看的难受。
男子跳下马车,塞给苏捕头一个荷包,低头说了些什么,见苏捕头将荷包收下,他又点头哈腰地回去。
等他上了马车,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回去,妇人被仆人攥着衣领拖在地上,途中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就算对一条狗也不会比这更不体面了。
眼瞅着马车消失在街头,围观的人也跟着散了,苏捕头掂了掂手中荷包,对着周围兄弟道:“嘿嘿,晚上请大家伙儿喝酒。”
“谢谢捕头。”
江雪带着人从衙门进去,苏捕头见了她喊道:“走啊!
晚上一起去,大家伙儿一起。”
江雪突然转头朗声道:“就等你这句话呢。”
贺书荧好奇地问道:“那人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苏捕头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了一下道:“啊!
他就说给衙门添麻烦了,这些钱算赔罪。”
说完又点了点头,“这江家不愧是富,真是大方。”
衙门一天的事也挺多,谁家丢了鸡、丢了狗,丢了钱袋子,或者被人打了,都会来衙门报案请人主持公道。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好解决,这样一来,贺书荧的境界说是一日千里也不为过,要是让那些宗门修士见了,怕是要将她当作邪魔外道抓起来。
正值晌午,贺书荧刚把隔壁木匠丢的砍刀找回来,坐在一旁歇息。
江雪递给她一壶水道:“累吗?”
贺书荧:“还好,不过这衙门里有些事跟我想得不太一样。”
都说民怕官,可这里的百姓一有点事就来衙门寻帮助,让贺书荧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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