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冥冥之中,铭修揣测,或许天女目瑛的母亲出于复仇之心,有意抹去了两人的身份标识,秘密地调换了这对双生儿。
毕竟,日记中提及,幼时的她们如出一辙,调换并非不可能之事。
若是真相如此,渚贤人的妻子得知后,定会悲愤至极,绪家也将动荡不安,这无疑是报复的绝佳策略。
然而,铭修自言自语道:“但怀疑并无实证,那孩子想必早已对此有所察觉。”
他瞥见日记末尾的字迹(愿告知大人,孩子们无罪,她们纯洁无瑕,祈求勿让她们承受不幸),便合上日记,准备离开这房间。
知晓这些,对铭修而言,与未知并无太大差异。
他仅是了解到渚贤人风流成性,竟使妻子与情人同日诞子,恐怕是今日陪伴妻子,明日又寻访情人。
至于为何多年后才援手天女目瑛,皆因妻子之故。
然而,妻子的反应亦可理解,毕竟那是丈夫情人的孩子,哪个女子能坦然接受?归根结底,错在渚贤人。
即便天女目瑛知晓这一切,也无济于事。
以她的过分善良,即便知晓,也只会默默承受,不会采取行动。
她显然不愿调查此事,以免伤害妹妹,扰乱绪家。
这与铭修对天女目瑛的认知相符,她最大的困扰便是过于为他人着想,却忽视自己,独自承受不幸,舍弃幸福以守护他人的快乐。
无论遭遇何等不公,无论承受何种对待,只要会伤害他人,她便会强颜欢笑,假装无事,任凭自己受苦。
“正因如此,温柔毫无价值,尤其是那种只顾他人,让自己承受痛苦的温柔这并非真正的温柔啊”
铭修自身也有类似问题,却未察觉,只是感慨着走向门口。
此时,尚未走出卧室,他听见木板上传来的脚步声,正向这边靠近。
“糟了”
低语一声,铭修迅收回脚步,退向一旁。
无论是天女目瑛、穹还是奏,若被现他在天女目瑛的房间,都将是一场灾难。
确切地说,若非天女目瑛,情况更糟。
她生气的模样难以想象,理论上她不会生气,最可能的是视而不见,顶多要求他保密。
但若是穹或奏
即便他只是看了日记,未经许可闯入女孩的房间,作为兄长的尊严瞬间荡然无存。
此刻,唯有
铭修轻步走向窗户,运用当年警校所学的潜行技巧,悄无声息翻窗而出,沿着外墙边缘俯身移动,贴墙而行。
“差点忘了关灯,幸好记起来了,否则今晚就得与虫子共眠了”
贴墙而立的铭修听见天女目瑛房门开启的声音,随后是她的自言自语,最后,灯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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