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明点了点头道:“是这样。”
薛容玦又道:“表兄可知田氏灭族的具体原因?”
盛景明闻言反问道:“如何有此一问?”
“因为听外祖讲述往事时,总觉得有些奇怪之处,”
薛容玦皱着眉想了想道,“具体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些蹊跷之处。”
盛景明起身抚了抚她的脑袋,笑着道:“想不通就不想了,天色不早了孤送你回去。
俞安来了这些日子孤也没时间和他见面,正巧今日去瞧瞧他,说起来也好多年不见了。”
太子与周俞安本就是从表兄弟,自幼一起玩到大的,即便是才见面有些生疏,几杯酒下肚薛琮便已揽着二人的肩膀谈天论地,周韫和薛容玦在一旁看得笑出了声。
周韫笑着笑着眼中就涌出了泪意,她注意到女儿的目光,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道:“他们三人上次这个样子已经是很多年前了。
太子这些年成熟了不少,朝野上下无人不赞叹太子德行。
你姑母也是对他期望甚高,我和你父亲有时都觉得太子心思成熟,足以担得起一个国家。
今日一瞧也不过是及冠少年。”
薛容玦看向三人。
三位少年脸颊微红,一位眼底含笑,一位神采飞扬,一位意气风。
玉堂金马,正年少归来,风流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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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玦回到屋中看到月红一人便问道:“如筠呢?”
月红收起手上的刺绣道:“她说去安排些事情,说姑娘知晓的。”
薛容玦点点头未说话,月红出去为她准备沐浴,她拿出白日里崔原趁乱塞给她的纸条,细细读后便烧掉了。
两日后,金澜阁。
薛容玦带着如筠推门而入时,茵陈已经在房间里燃好了香。
茵陈急忙来俯身请安被薛容玦拦住了:“你我之间不必见外。”
茵陈今日的衣着与平常很不一样,看起来平淡无奇,但薛容玦刚刚扶她起身时,布料的质感上乘,绝不是茵陈能够穿得起的衣衫。
如筠站在门口没有靠近,茵陈为她倒了杯茶:“郡主喜桂,这是我用之前的桂花做的茶,郡主尝尝?”
薛容玦拿起茶盏浅斟了一口:“除了桂花的香气,似乎还有些梅花的清香?”
茵陈笑着点点头:“郡主果然灵敏,专门找店家要了梅花积雪化的雪水来泡茶呢。”
薛容玦拉着她坐下,细细打量了一番:“你近日辛苦了,瞧着都瘦了不少。”
茵陈笑着摇摇头:“茵陈才要谢谢郡主呢,若是没有郡主,茵陈也不会有这样的机缘。
“想来崔公子已经告诉郡主了吧?崔夫人已经认了茵陈作义女。”
薛容玦点了点头:“我已经知晓,只是,你今后是如何打算呢?”
茵陈不答反问:“郡主觉得呢?”
“起初将你们姐弟带在身边其实是看中了你的医术,”
薛容玦想了想坦诚道,“可是,正如我先前所说,回到京都之后,我也并不想让你一直做我的婢女。
你的医术很好,该悬壶济世不该埋没于后宅。”
茵陈点了点头,真诚道:“郡主说的是。”
她看着薛容玦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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