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影对谢非歉意一笑。
谢非忙说:“没关系,不知道水小姐今日和朋友约了,是我唐突了。”
其实水影并未和炎曜有约,见谢非这样说,也没再解释,只是由他去了。
她整理了下情绪,来到炎曜身边:“不知炎探长今日找我,有何事?”
炎曜只是说:“打扰了水小姐的约会,抱歉。”
因为刚哭过,水影的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又穿着学生装,倒真像个楚楚可怜的学生。
水影解释道:“不是,就算和谢非吃饭,也会叫上其他人,纯属是剧组聚餐。”
话说完,就有些愣,奇怪,她为什么要和炎曜解释这些,难道是怕他误会什么吗?可是,他们的联系顶多就是案子,又没其他,那她有什么必要多费口舌呢?
“今天前来,是有关验尸的事想请教你,此事说来话长。”
炎曜看了眼手表,道:“时间不早了,如果水小姐饿了,我们先去吃个便饭,再详谈吧。”
水影点头,说:“我去换个衣服,一会儿就来。”
她的两条麻花辫捶在胸前,像两痕柳树的丝绦,炎曜移开目光,脑中却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她与谢非拍戏的情景……
宝来饭店。
这里并非是上海滩屈一指的大饭店,名声也不响亮,只是菜式精妙,环境清幽,中式的装修,亭台楼阁,中央还有荷花池。
荷花未到全盛的季节,只露出尖尖角,门前挂两个大红灯笼,随风摇曳。
“炎探长倒是会选地方,如此清新雅致的饭店,在上海滩恐怕不多见吧。”
水影环顾四周,服务员似是炎曜的熟识,将他们引到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包房。
炎曜将菜单递给水影,她随意点了几个小菜,又点了道西湖醋鱼。
炎曜若有所思,在请水影儿帮忙查案前,他找人专门调查了她的背景,其中一点,便是她从不吃鱼,可是眼前这位,却专门点了道鱼,着实有些蹊跷……
待服务员走后,水影问:“炎探长要问的是什么?但说无妨。”
炎曜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沉吟了一下,“想必你已经看到报道了吧。”
在得到水影肯定地回答后,他继续说:“那名嫌疑人其实并未抓到,只是我设的一个局,故意放出风声,引真凶来城北监狱劫狱,昨晚,他真的行动了,被埋伏在周围的巡捕抓住,扯下面罩,谁知,却是杜府的管家。”
“管家?”
水影颇感惊奇。
“是的,经过连夜审讯,管家承认了罪行,他说,自己早就对杜公子怀恨在心了,当时他女儿张小妹和他一起在杜家做事,杜二见张姑娘生得好看,就暗中勾搭,却又瞧不上她的身份,不愿意娶她。
张姑娘心灰意冷,最终跳河自杀,香消玉殒。”
“所以,张管家就暗中布了这个局,让杜二偿命?”
炎曜颔,“那名商人就是他雇来的,说是做木材生意,其实是为了取杜二的指纹,将他碰过的木材做成推车的把手,从而陷害于他。”
“那纽扣呢?”
“管家说是他跟踪杜二,现杜二和戴春芳在街角吵嘴,戴春芳一时情急,扯下杜二的纽扣,二人不欢而散。
管家就趁杜二走后,立马擒住她,灌下毒药,所以那纽扣才会在她手中。
而另一名死者也是被管家所杀。
我们在管家告知的地方现了一把短刀,经过比对,正与戴春芳和王莺莺胸前的伤口一致。”
炎曜眉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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