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查突然起身,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小江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问:「查查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
」
韩重轻笑说:「他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想要轻松没那么容易。
」
夜色如墨,天边弯弯一挂新勾月,几颗星子光辉被夺,若隐若现。
练功场里传来呼呼的风声。
场边架着兵器架,架上放着十八般兵器,另一侧放着两尊木人桩。
两个贴身校尉站在兵器架前伺候。
其中一个偷偷打着哈欠,看着天边的月亮,小声对同伴说:「爷这几天犯了什么邪劲?要都有爷这劲头,攻打北晋那还不是马到成功?」
看着场中那个正在狂练武功的陈查,红缨长枪如毒蛇出洞,舞动如风。
大冷天赤膊演练,胳膊上腱子肉突突直跳,脑门上青筋都暴起老高。
校尉不由咧嘴说:「我怎么看着爷这劲头……像是要扎死谁似的?谁惹他了?」
「怕是火气有点大吧。
」另一个嬉笑着小声说:「打仗这些日子一直憋着,回京又忙着平定高氏父子,没时间去勾栏里快活,怕是虚火太旺了。
」
两个都是陈查的心腹,都看守过靳海棠,一说起峦州自然想到了陈查夜夜「审问」俘虏的事。
一个挤挤眼笑说:「打仗怎么憋着了?爷那阵子每晚都折腾到天亮,帐篷顶子都快被掀翻了!
」两个人一挤眼,捂嘴偷笑鼓掌狂拍马屁:「好!
爷的枪法又精进了。
」
一套枪练完,两个人看陈查愣在那儿也不过来擦脸也不拔枪,满脸的汗水皱着眉头。
两个人有点纳闷,知道陈查一向最是爱玩笑,即使阵前厮杀脸上也没这般凝重。
两人上前,把手里的衣裳给陈查披上,说:「爷擦把汗吧,先穿衣裳,冬天风硬小心着凉。
」
汗水顺着鬓角滴落,陈查摸了一把,眼前挥不去的是薄嗔微怒的靳海棠。
温暖的身体、细腻的肌肤,动情时眉梢眼角的风情,求饶时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还有他马上渐行渐远回首的那一幕。
陈查心想,他对下人和军妓也是一样的和蔼温柔,只是有些公子哥儿的尊贵和书生的傲慢气,可心底真是好,临走还担心我放了他是杀头的罪,被我三番几次戏弄也不过是想自己抹脖子一死了之,又懦弱又有些骄傲,可是也知情识趣,鱼水之欢最是熨贴不过。
他这样的性情若是落在残暴不解风情的人手里,不出几天就像雨打过的海棠花一样。
陈查眼中出现一幅残花满地、枝叶凋零的画面,猛地大吼一声:「早知道要送给别人享受老子就不该放你走!
他娘的,爷爷我看上的人管你是国舅还是国丈,先扛回来再说!
」
他手中长枪挽出三朵枪花,双手一拧回身枪扎一条线,亮晃晃的枪尖扎进去木人桩上近两寸,亮银的枪杆不停的乱颤。
他抬脚就跑,两个校尉甩开脚丫子急忙跟上,拐来拐去觉得不对,他这是、这是往平王的内院跑啊,这可是半夜三更啊!
寝室的暖阁里暖炕火热,正在浓情蜜意的两个人吓了一跳,韩重大怒,厉声喝斥:「滚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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