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只都经精心烹制,焦黄酥脆。
顶部点缀着乌黑亮的芝麻,倒映在青葙瞪大亮的眼睛里。
她迫不及待夹起一只,塞进口中咬开。
“唔。”
瞬息间,鲜美的汤汁犹如火山喷般在口腔里炸裂开来,烫得青葙张大嘴巴,一个劲地用手煽风。
好不容易咽下去,眼睛里都冒出了眼泪。
店小二从身边经过,激动心想,我们家的生煎包好吃得客人都哭了。
“小姑娘,这生煎包可不是这么吃的。”
旁边桌一对老夫妻笑道,一边示范,“你看要这样,先轻咬一口,再慢慢吮吸汤汁。
等汤汁喝过便不烫了,再将整个生煎包放入口中,尝一尝肉。”
他们两个脸上布满沟壑,却很是和蔼可亲,老妪一头银丝挽成了简单髻,因为上了年纪手微微颤抖。
青葙学着咬了一口:“好吃!”
客堂里人不算太多,但熙熙攘攘的。
筷子纷飞,酒水四溢,家长里短的话语此起彼伏。
听了一会,青葙大概听明白。
此处山高险峻,交通不便,尤其风雨时节山路更是泥泞难行,深山里的几处村落都举家往外迁徙。
怪不得客堂里的人们互相之间都很是相熟。
老人们感慨着故乡变迁,青年后生们眉飞色舞地期待未来。
孩童嬉闹追逐,几个妇女低语浅笑,探讨着儿女婚嫁之事。
一对年轻男女坐在青葙的对面,女子神色懒倦,食欲不振。
她的丈夫哄了好久,最后将目光看向狼吞虎咽的青葙,将两笼生煎包递过来:“小姑娘,你吃吗?我们没动过筷子,不想浪费了。”
青葙努力下咽,问:“您不吃?”
男子笑了笑:“娘子近来食欲不好,我也陪她饿着。”
青葙吃了很久,吃得心满意足,天也差不多黑了下来。
山里天黑得早,大概是因为树林茂盛。
她走到二楼,为萧霁行针。
她虽解不了火蛊毒,但每隔几日行针四道,可以稳固萧霁的心脉,不让毒液进一步侵噬。
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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