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桑宁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喊出王砚辞的名字,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看得春泥心惊肉跳,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随后,她感觉到身边一动,将手拿开便发现自家姑娘已经往马车外而去。
“姑娘,你去哪啊?!”
春泥急得大喊。
柳桑宁头也不回:“你们去一旁等着,我去找王砚辞问个清楚!”
“姑娘,你小心些!”
春泥急得大声嘱咐,可柳桑宁已经跟个皮猴子似的一蹿就跑远了,正试图穿越人墙,往鸿胪寺里去。
围堵的人实在是太多,柳桑宁试了好几次才艰难走了一半。
她仰着脑袋,便瞧见王砚辞正从鸿胪寺大门里迈出,上了门口停着的一辆马车。
随即沿着门口留出的道,朝着远处不紧不慢地驶去。
那方向并不是去往皇城,瞧着不像是去处理公务。
柳桑宁心中一合计,转身就往自己马车方向跑,几乎是跃上马车,毫无淑女之风。
她喘着气,拍着马车门吩道:“跟上前头那辆马车,快!”
车夫得令,也不问缘由,鞭子朝着马屁股上一甩,立即跟了上去。
柳桑宁就坐在车窗旁,时不时就撩起帘子一角朝王砚辞的马车看去。
右手始终紧紧捏成拳头,像是在克制自己内心的愤怒。
她实在是没想到,王砚辞居然还真能就这么将她落榜。
明明像胥一职是凭真本事吃饭的,凭什么她有真本事,反倒录取不如她的人?她方才听到的中榜名单里,就有一个人是她在候考时明确问过的,人家就会一种番邦语。
可她在王砚辞面前不仅流畅说过新济语,考试的时候还能熟练书写婆娑语,这就已经是两种语言了!
仅凭这一人,她就偏要王砚辞给出个理由来。
“姑娘,前头马车停了。”
车夫的声音传来。
柳桑宁给春泥使了个眼色,春泥立即掀开车帘探头看去,过了一会儿她缩回头,脸上却莫名出现了红晕。
她说道:“姑娘,王大人进了窦家楼。”
“这个时辰就到酒肆喝酒?”
柳桑宁觉得稀奇得很,“也还未曾到用膳的时候啊。”
她心下疑惑,未作犹豫立时跳下了马车,她回头对春泥说道:“去一旁等我,我去去就来。”
对柳桑宁来说,王砚辞来酒肆用饭更有利于她向他讨说法。
毕竟鸿胪寺那样的地界,若是门口的衙役不放她进去,她可是进不去的。
等柳桑宁进去时,却没见到王砚辞的身影。
倒是跑堂的见柳桑宁进来,立即走过来热情招待:“客官,可是要吃喝点什么?咱们窦家楼的桂花酿可是一绝。”
柳桑宁冲他微微一笑,道:“我是与人赴约而来,只是方才我在路边看些小玩意儿耽误了一会儿,他先我一步进来,脚程太快竟是不知他去了哪。
是一位年轻郎君,大约这么高,模样俊得很,不知你可有瞧见?”
“方才确实有一位郎君进来,只是他直奔二楼,我也未曾瞧见他长何模样。
只是瞧着身量有些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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