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梅莉葛德,没想到即使在乞丐窝里,你依旧魅力四射啊!”
凯拉咯咯的笑了起来。
但特莉丝知道她并没有恶意——自从被特拉诺瓦从二楼扔下来后,凯拉的脑袋就出了点问题,总是有点抓不住事情的重点。
“这不好笑,梅兹小姐。
现在强盗和土匪联起手来了,张先生有大麻烦了,比兹城区的居民也有大麻烦了。”
朱庇诺不满的道。
“我们还是先来讨论一下对策吧。”
特莉丝往前迈出一步,她的声音依旧平稳从容,
“不管是打还是躲,我都建议你把自己的小女朋友藏到香草旅店来,这里的房屋要坚固得多。”
张厁脸皮微微烫,但他没有拒绝。
他自信满满的说:
“只有一百人的话,我想我可以搞定他们。
我的随从现在也拉起了一支队伍,可以处理那些趁火打劫的杂碎。”
人形态想击垮一支百人队伍不现实,但如果在酣战之际开启野猪姿态,这群乌合之众肯定会溃逃的。
听说有架可以打,兰伯特当场就跳起身来,拍着胸脯说自己可以和张厁一起迎击。
艾登相对稳重一点,他的计划是在混战中刺杀敌人的头目。
卡尔克斯坦则神秘兮兮的说,自己可以配一些能让人迅入睡的毒烟,它的毒性刚刚好在猎魔人的承受范围内——他特意强调这是卡拉丁的贡献。
总之,讨伐猎人魔的队伍还没有出,香草旅店的各位就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死法。
一群以欺软怕硬起家的流氓混混,随便凑了点人手就想和猎魔人打巷战…
真不知道如果拉多维德知道自己资助了这么一帮饭桶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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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森弗特的港口,一艘气派的战舰停靠在码头上。
它的长度足有9o码,是这个世界里最庞大的战舰,水下的撞角和船舷上的弩炮让它可以在任何形式的战斗中从容取胜。
至少,设计它的工匠是这么说的。
但眼下,这么条巨无霸战舰已经在码头上停泊了大半个月,那些精良的武器和勇敢的士兵都在这个远离尼弗迦德人的地方空耗着。
只为了保卫瑞达尼亚英勇善战的国王拉多维德。
嘚嘚嘚,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马背上的骑手满头大汗,身上的皮甲不停往下滴水,却仍不肯放过胯下的坐骑。
这是一名国王的信使,想干好这行可不容易,不光得有能在马鞍上一口气待三天三夜的铁屁股,还得能牢记大段大段复杂的文字讯息。
不过,在瑞达尼亚这行尤为难干,从马蹄踏上奥森弗特土地的一霎那起,信使的免检通过权就作废了。
他必须经过三个哨卡,五次搜身才能见到信息的接收者,这让他感觉很焦躁。
最难忍受的其实并不是搜身,虽然有些士兵对男人也一样毛手毛脚的。
最令信使愤怒的是,他们在搜身时总是有意无意的跟自己讲笑话或荤段子。
梅里泰莉在上,这些煞笔真的知道要准确复述一大段情报有多难吗?他们竟然对一个信使讲!
笑!
话!
终于踏上战舰的甲板时,信使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每个毛孔都在喷吐热气和汗液。
有一粒汗珠挂在眉毛上,随着行礼的动作危险的晃来晃去。
他很想擦一下,但在那之前得先汇报诺维格瑞的情报。
十五岁的国王拉多维德高坐在艉楼甲板上,神色淡然的听着信使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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