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女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怨恨,“直至某一日,织布组的一个邻村女工再也没来上班。
主管突然告我她家中有事,回老家奔丧去了,要我多值些班次,自有多补的月钱给我。
我答应了,连着两日没下工。
那晚太过疲累,不留神睡在了织机上……”
“好多针……好多针……”
针女的声音越说越尖利,动作隐隐加快,到最后声音近乎尖啸。
“好痛……好痛啊!
他们在躲我!
他们为什么躲我!
好多针!
好痛啊!
为什么躲我!
为……”
黎应晨一把握住针女的手,将她抱进怀里。
针尖刺破黎应晨的皮肤。
温热的体温裹住了邪祟。
针女的尖啸声戛然而止。
好软。
带着血肉脉动的温暖,少女的身体那么柔软,有轻微的药香和烟火气,力道温和小心,轻轻地蹭蹭她的肩膀。
针女的脑子混混沌沌,并不太能转的动。
“才不躲你。
我在这呢。”
黎应晨笑。
当她放轻声讲话的时候,嗓音柔和,吐字雀跃又温和,像是什么毫无戒心的小动物,“跟着我走,他们也不会躲你。
你看,柳家兄弟也很感谢你啊。”
“你的手艺真的很棒。
你之前能靠手艺活着,之后一定也能。”
针女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黎应晨的手已经开始流血,她却浑然不觉,亲昵地蹭蹭针女,笑着问:“姜姐姐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有意识的?”
“……”
针女低下头,轻声说。
“从……你说那句话开始。”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