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怡实在等不了，背着只有山货的背篓，走了进去问：
“孙秋水，你在干什么？”
“叶怡，你来的正好，林清妍呢？”
“你找清妍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问问她，为什么摘自留地的菜？”
“自留地是知青点的，不是你个人的吧？你有什么权力管别人摘没摘？”
“自留地是共用，但是自留地上面的菜是我们种的，林清妍没有种过一点吧，她凭什么使用？”
“自从拆火之后，清妍什么时候去自留地摘过菜了？你看到了？”
“我没看到，但是有其他人看到。”
“谁看到了？”
叶怡霸气的环顾四周，问在院子里的众人。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不说她没有去摘过菜，就是去摘，又怎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自留地大部分是我种的吧，跟你有关系？”
“我，我，我有浇水。”
孙秋水被叶怡瞪的莫名有些胆怯。
“你还有摘菜呢，有些人脸皮就是厚，有那个时间整这些幺蛾子，还是好好想想这个冬天怎么过吧，别在这没事找事。”
“没人看到不代表不是事实，自留地的大白菜留着过冬吃的，现在莫名少了几颗，
林清妍又整天呆在自己屋子里不出来，她自己有灶台可以烧火，不是她是谁？”
“有灶台的还有我，还有顾知青跟方知青，你为什么不说我们偷的呢？”
“那是你偷的？”
孙秋水怀疑的看着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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