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答应了买给你的衣服。”
事态紧急,还来不及换下爱莎为她挑选的裙子的卡嘉莉,蹬着高跟跑向了阿斯兰。
“还请收下。”
将衣服往阿斯兰怀里一递,卡嘉莉就微红着脸又噔噔噔地跑远了。
阿斯兰的双眼中倒映着那位少女离去的身影,将其深深印在了脑海中。
还能再见面吗?
随后阿斯兰就被奇萨卡拖着走向了吉普车。
……
“两国之间利益的战争,而非是种族之间你死我亡的生存之战。
是吗,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安德鲁又泡了杯咖啡。
按他的说法这次让口味更为清淡,艾尔什么也没有品味出来就是了。
他们现在在继续着之前的闲聊,讨论战争。
“毕竟要是是种族之间的战争,未免有些太过于悲哀了。”
艾尔这样说着
“你看奥布,调整者与自然人都可以和平共处。
哪怕是大西洋联邦中也有为数不少的调整者存在啊。”
“哈哈,你这说法我喜欢。
乔治·葛伦死的时候,我正是十岁的样子。
那时候虽然社会上也在争吵不断,但哪有这样极端。”
安德鲁品了口咖啡,让那苦涩在嘴中蔓延。
“可是现在呢,调整者与自然人互相敌视。
还有人认为调整者是全新的种族,是人类的进化。
是所谓的‘新人类’啊。”
“萨拉的主张吗……真是狭隘啊。”
“是啊,没有后代哪来的种族之称呢。”
艾尔与安德鲁感叹的并非是一样事务。
艾尔嗤之以鼻的是将调整者作为“新人类”
来看待的傲慢。
安德鲁自嘲的是调整者低的恐怖的出生率。
“这场战争想要结束,恐怕只能等到某一方被切实地打疼了吧。”
“或者让双方的种族主义者死干净。”
两人不约而同地喝了口咖啡。
蓝波斯菊也好,萨拉主义也好,种族主义难道才是这场战争的根源吗?
两人的心中诞生了同样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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