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兽世种田实录》全本免费阅读
陈曦预想中的连枷应该由一根长长的木柄;一片小臂长、用来击打穗子的木板;以及将木板和木柄链接在一起的小装置组成。
那次实践上陈曦离打谷的现场比较远,没有看清连枷的具体构造,只是大概知道连枷的头是可以像小旗子一样,按住旗杆,整个旗面可以绕杆转圈的。
而手柄又得和这根“旗杆”
连在一起,胳膊施力举起手柄时,连枷的木板也应该从垂直状态上扬一圈,胳膊往下甩手柄时,木板应该卯足了劲再转一圈拍在地上。
但是没摸过、也没做过,现在陈曦只能凭借模糊的记忆自己摸索。
连枷的手柄和和连接处是不动的,陈曦干脆在木柄头部的侧边上烫了个洞出来,又往洞里塞了根大拇指粗细、小臂长的木棒,最后用草绳十字交叉着把两部分绑起来,保证了这两部分能牢固地结合在一起。
至于击打谷穗的木板,她则同样在木板侧边钻了一个洞,可真将木板和木棒套起来后,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木板做的太厚了,抓着木柄抡圆胳膊一抬,绑着连枷的草绳“啪唧”
一下,绷断了。
……行。
陈曦又拿了个石头手斧,一点点把木板削薄,又搓了三根草绳,把木柄狠狠地绑了起来。
这次她再,满怀希望地一抡,这次绳子倒是没断,但木板裂了。
陈曦抱着裂开的薄木板,一身木屑地坐在帐篷边,看着西沉的太阳,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整天,她抱着几根破木头又是磨又是削,丁零当啷敲了了一整天,最后啥也没做出来。
狼莼把陈曦提溜起来,用干枯了的扫帚草扎成的扫帚这扫扫、那扫扫,把她全身的木屑都扫干净了,陈曦才用地上站了起来,随后掀开帐篷,兽皮一裹就躺倒了。
狼胡背着半筐河鲜回来后见陈曦一直窝在帐篷里不肯出来。
听狼莼讲了原由,狼胡磕磕绊绊地安慰道:“今天,没白费。
木头渣渣,还能生火。”
这话说的,不会云少云好吗。
吃过狼胡熬的小米粥后,陈曦接着火光在土上写写画画,复盘今天的失败原因。
这倒不是说陈曦有多勤奋,而是她当牛马时主管给她养成的习惯。
刚来公司实习那个月是每天做工作日志,正式入职后除了工作日志,还要在每次工作犯错后给领导汇报复盘报告。
正如领导所说,陈曦没别人聪明,又没人家的背景,除了勤奋之外,没别的理由能让主管把她留下来。
陈曦被pua的死死的,甚至于穿越过来之后,犯了错的第一反应还是做复盘报告。
今天做连枷的失败,问题出在木板上。
木板这个东西质地本来就硬,而连枷的使用又要靠重力和惯性,不论做的是薄还是厚,只要往地上一拍,硬碰硬的情况下,木板准裂。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试试软的。
但陈曦第二天用兽皮试了半天,最后依旧以失败告终。
兽皮软是足够柔软,但是软过头了。
一条兽皮抽下来,整个力都集中在一个点上,而不在一整片皮上,抽了半天事倍功半,还不如老老实实用木棒锤打来的方便。
这到底是怎么做的啊!
硬了不行软了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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