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义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在梦里他再一次见到了妈妈。
妈妈抱着他和他说,要给宝贝开罐罐。
国广看着睡着后露出微笑的长义,刚准备将他抱起带离。
就听到外面传来走动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们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动。
“嘬嘬嘬!”
像是逗狗一般的声音从他们的审神者嘴里出。
山姥切国广怀里的人听到这个声音下意识的动了两下。
不过是几句拟声词,但是已经让他们感受到了其中隐藏的浓厚的恶意。
湦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他眉头一皱,上前几步就想要给长义教训。
他快步向前走着,结果就看到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的语气有些莫名,他四处搜寻着自己想找的那个身影。
忽然他从山姥切的怀里现了他的小狗,“山姥切快把它放下来!
它很脏的。”
山姥切的手一下就攥了起来,他无法想象自己的主人竟然是这样的人。
他抱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道:“主人他是山姥切长义。”
湦闻言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大笑起来。
他边笑边说:“我知道啊。
如果他不是山姥切长义,我怎么会把他关在这里呢?
“国广你是在不开心吗?可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呀。
“你瞧他在这里就没有人会觉得,没有人会说你是赝品了。”
这些荒谬的话从审神者的嘴里说出,山姥切国广如坠冰窟。
他浑身都被冷意充斥着,什么叫做是为了他?
他是曾经对本歌有过踌躇难安的情绪,可是他也曾期待过山姥切长义。
他想要真切的见识下山姥切长义的风采,毕竟身为国广第一杰作的本歌,肯定不会差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曾一直期待着。
“到底是谁会议论我呢?还是说只有您一直在意着?”
审神者听到山姥切这么说猛然抬起头和他对视,翠绿眸子里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冷颤。
他强撑着为自己辩解道:“怎么会呢?我是真的在为你着想啊。”
“为我着想吗?那你说说我是谁?”
审神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道:“你不就是山姥切国广吗?是我的刀剑,也是堀川和山伏的兄弟。
……还是山姥切的仿品。”
山姥切听到他这一系列的说辞只觉得好笑。
“您说的都对,只是你落了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山姥切国广可是国广的第一杰作!”
意气风的,意外犀利的他让审神者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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