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早就不是了。
他们如今只不过是属性光明，拥有神性的未知生物罢了。
欧说的没错，时政真的造出了一堆怪物……
“本灵呢？”
在所有故事中，本灵似乎消失了一样。
堀川不是傻瓜，但他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本灵？哪里来的本灵？各位你们真的确定有本灵吗？”
欧的反问，让众刃心头剧震。
他们努力回想着本灵，可是一无所获。
“各位从始至终都是从刀的历史中，从轶闻中获得基础形象，然后被时政生生造出来的罢了。
所以所谓刀剑付丧神从一开始就是时政的掌中之物。”
欧也是在逃跑之时意外听到了时政高层的谈话，她当时震惊的差点被抓住。
“或许就是因为有这样成功的案例，所以他们对造神计划格外的有信心。
历史中的过往，赋予了你们傲气的资本。
这样的你们太不听话了，他们不需要，他们要的是一个完全听话的傀儡……”
欧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长谷部听到傀儡时，浑身一震。
不自觉的呢喃道：“清光……”
听到这熟悉的字眼，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你早就认识清光，你们是一个片区的？”
堀川如坠冰窟，当初三日月回来只告诉他们清光确实不对，但比起实验他们更加倾向于单纯的暗堕。
他的清光比其他的加州清光要娇气的多，也要天真的多。
他从未想过，也从不敢想清光曾经历过造神计划。
“我没记错的话，长谷部你似乎是后来才到的我们这里？”
【鹤丸】想起长谷部刚来时的样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而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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