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证据那么齐全,应该可以完美地解决云小姐的危机。
“这件事你们先不用管,先去做你们该做的事。”
连策的声音在夜色中更显低沉,透着掌控全局的既定。
“啊?”
连禅看了看旁边同款懵逼脸的连其,两人面面相觑。
我们这些天在工作之余连夜调查、收集、润色的证据啊!
完美的证据啊,你们辛苦了,不被老大看上不是你们的错,是老大的注意力在云大美人那里还没收回来。
“等等,你们去联系以往云小姐的咨询者,想办法让他们评价云小姐的工作,不用暗示什么,尊重他们的想法和意愿。”
“好!”
连策起身倒了半杯酒,慵懒地挨在酒柜侧面,目光穿透重重夜色望向天边,此时一抹弦月孤独地挂在上边,清冷又柔和。
云浸这么久都还没有回应,想必她一定有自己的计划,他不能破坏她的计划,只能在她解决事情之后,尽力再给那群垃圾重重一击。
连策收回目光,抬脚上楼。
月色照在他的背影,说不清是他更清冷,还是月亮更清冷些。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云浸颤抖着手合上了已经被她看完的牛皮纸本。
她努力压下心里的不适,尝试着跳出主观思绪看待这个本子。
这是妈妈的日记,她从二十五年前的某一天开始记录。
日记不是每天都在记,只是在她心情有比较大起伏的时候才记,但每次记的,都不同程度地与一个男人相关,无一例外。
这个男人的称呼在她的日记里由原来的模糊的“连少爷”
到后来清晰的“屹哥”
,都不难现她的心理变化。
日记里还有一个重要的女人,是她的闺蜜,中期能看出来她对这个闺蜜的复杂感情,后期她对闺蜜的情感已经不复曾经。
她变得面目全非。
她的文字里充斥着对那个男人病态的痴恋和对一个女人强烈的嫉妒,最后转化为对两者的愤恨。
很俗套,但文字力透纸背,足以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云浸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气。
她的心里现在像是蒙着一层尘埃,细微的脏,但是拭不掉,很难受。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她曾有一瞬的怀疑,这真的是妈妈的日记吗?但是她比对了一下妈妈生前的字迹,大概是没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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