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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养养你自己。”
退离后,她没搭理褚栗的话,只是叮嘱它好好休息就把它送回了自己的图景里。
褚蓁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纪筠的视线,现在看起来他冷静了很多,眼里的血丝也散退了,只是还雾蒙蒙的,水汽氤氲。
意识到自己还抓着对方的头,她松了手。
“抱歉。”
声音哑得像是得了一场重感冒。
压在她身上的人没有要起来的打算,褚蓁想要开口让纪筠起来,然后她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甜花香,不浓郁,广玉兰的花香。
不过这个季节不是广玉兰花开的时候。
“你干什么!”
褚蓁还迷迷蒙蒙思考着花开不花开的时候,纪筠红着脸再次扑了上来,这回他像狗见了骨头一样在她的肩膀咬了一口。
不痛,他咬得不重。
褚蓁再次伸手去摸纪筠的额头,“怎么更烫了”
纪筠在她左肩咬了几口就准备去亲她的脸,她抬手捂住他的嘴,然后有气无力躺在地板上。
手心的温度越来越高,她都要怀疑,再这样下去纪筠可能要自熟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纪筠传染了,她也觉得自己越来越热,那股清冷的花香开始持续萦绕在她的鼻尖。
忽然她心下明了,自己大概是被诱结合热了。
“生物信息匹配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
手里那张嘴不安分,身上的人也不安分。
纪筠也不说话,只是哼哼着往她身上贴。
折腾了这么久,窗外的天空已经微亮。
褚蓁叹了口气,意识终于撑不住被漩涡冲刷。
松开手,她舔了舔自己痒的尖牙,轻微抬头,夺走他的喘息。
十指相扣之下的是两颗颤抖的心,热浪将他们裹挟,汹涌的海浪在岸边拍打出白色泡沫,而海里开出了娇嫩的玫瑰,潮热的海域翻滚,将玫瑰一遍遍入侵、占领。
当意识再次回笼,她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厚窗帘被拉上了,什么也看不清,撑着手起来半躺着,打开灯,入眼的是黑灰色的被子床单。
看来她还在纪筠的房间。
屋内温度调得刚刚好,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杯水,谢天谢地,凌晨没喝到的水现在她终于能喝上了,拿起来还是温热的。
忘了时间,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她掀开被子下床,却因为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摔个狗啃泥,扶着墙低头一看,现自己的睡裙已经被换了下来,穿的是她昨天刚整理进衣柜的一套睡衣,上面印着她画的小水母。
褚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跳动平缓,仔细咂摸了一下生的事,得出一个道理。
谁说强扭的瓜不甜?她就觉得挺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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