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试验是必须要去抱那个老师的，他长得也太辣眼睛了，你怎么能狠心下得去手的。”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站着，那边都在集合东西了。”
“啊？是吗？”
三个人顺着聂双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那里人头攒动，很是热闹。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听好了！
好好排队领取学生证！
这将是证明你们是红星中学优秀学生的唯一凭证！”
“你们可要好好珍惜，不要弄丢了。
每个人的学生证都是独一无二的，弄丢了概不补办。”
两个长条桌旁边摆着两个巨大的纸箱，长桌的后面，一个老师正坐着辅助登记放，另一个老师则站在旁边大声说着。
“嘶……”
在看清那个老师的瞬间，苏沅听到耳边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是早上拿着斧子来敲门的那个老师。”
“……”
苏沅点点头。
懂了。
或许是早上叫早留下的威慑，所有看到那个老师的人全都沉默下来，大家十分有素质地在桌前排成一个长队，静默无声地等待着学生证的放。
“姓名？”
“苏沅。”
“这里签字。”
苏沅拿起笔的瞬间，面前的那个视线就落在了她的手上。
跟笔接触的位置，那块鲜红的墨渍在整个灰暗破败的环境里无比显眼。
这是她违规完成作业的……证据。
苏沅顿了一下，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抬起头，看向面前的老师。
黑框镜片后，一双眼睛正牢牢地盯着她。
苏沅：“老师，我签好字了。”
“你的学生证，拿好。”
“谢谢。”
苏沅握紧了那张递过来的卡片，走出了队列。
直到她走出去，那个阴冷的视线还是紧紧地跟随着她。
身后传来下一个学生的声音：“老……老师，我叫……罗亭，请问在哪里……签字？”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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