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现在他只要好好补补,好好吃药,养一段时间等伤口愈合拆线就行。”
赵秋樰轻松的说完,又幽幽的看向墨时渊:“最主要的是要好好听大夫的话——”
墨时渊看到赵秋樰盯着自己,也知道她是意有所指,心里突然生出几分错来。
正准备说点什么,而房门传来大力推门的声音。
只见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妇人带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儿童,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大声喊猎户名字哭着跑到床边。
想来这就是猎户的媳妇。
赵秋樰见状连忙制止,和她说明猎户已无大碍后,妇人才一边说着一边连连道谢,
“有纸笔吗?我先开个方子。
照着抓药就行了。”
赵秋樰问到。
而妇人摇摇头表示没有。
墨时渊微跛着脚走了出去片刻手上就拿着笔墨纸砚放在桌上。
原来是他刚刚在进门是就已经叫腾起元准备好等着了。
此刻墨时渊已经在桌前坐下提笔,之前在路上他就知道赵秋樰不会写字了。
“你指甲还没长好吧?”
“用不到。”
赵秋樰听到,又看了一下,原来墨时渊换了一种拿笔的方式,见状赵秋樰下定决心,从明天起,她就开始练。
赵秋樰一边念着一边等墨时渊写完。
墨时渊写字时背脊挺直,能看到根根分明的睫毛,轮廓分明,就算穿着素朴也像一个贵公子,又带着冷冽的气息,使人不敢靠近,又让人移不开眼球。
不一会儿墨时渊放下笔,就看到赵秋樰呆住的神情,这一路上他早就现了,她时常看他的脸出神。
赵秋樰反应过来,拿着方子,“你写的真好,这字都可以拿去收藏了。”
虽然她不懂书法,但这字刚劲有力,笔势雄健,不难得知是一手好字。
将方子交给妇人,赵秋樰跟妇人说着注意事项,等明天再来看一次,“我说的可都记住了。”
赵秋樰又说一遍。
妇人也连忙点头。
“必须要按照我说的做,一点都不能改。”
说着赵秋樰横了一眼反面教材。
事毕,赵秋樰念着墨时渊的腿习惯性的搀扶他一起离去。
屋外村民已经没有几人,村长坐在一旁屋檐下,见人出来也赶紧问着情况。
简单几句说明后,墨时渊将剩下的纸笔还给了腾起元。
赵秋樰这时也才细细的打量起来,这腾起元虽穿着和其他村民别无一二,还有些黝黑,但身子板正,眉眼间一股文质彬彬的摸样,行为举止也从容有礼,一看就是一个读书人。
乡间小道,秋高气爽,远处山脚下还可以看到村民在干活。
经过猎户的事,现已是下午。
原本赵秋樰还想着今日能去镇上买点东西,现在看来也只能明天了。
不过救了一个人现在她也心情颇好。
所以现在赵秋樰手中垮了一个篮子里面有几副碗筷和一些盐,而一旁的墨时渊手中也拿着一个锅。
这也没办法,不能去镇上,茅屋那里锅碗瓢盆什么都没有,刚刚在猎户家才借了锅,然后又向滕起元家借了碗筷,又跟村民买了一半碗盐和两碗米。
昨天晚上吃的是干粮凑合着,今天她可不想再来了。
墨时渊看了旁边的人一眼,见她此时神情喜悦,刚刚在猎户家里想要问的话被打断后,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赵秋樰看向墨时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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