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一个营地,接着一个八九岁的小萝莉和四十多的妇人像是看到他们,目光担忧急忙的走了过来。
小女孩花着脸,眼中闪泪光。
手上也戴着镣铐穿着囚服。
这是墨时渊的妹妹——墨云言。
此刻她在墨时渊旁边无声啜泣,而墨时渊此刻眼中像是不可置信一样,声音沙哑:“云言。”
似乎想摸一摸墨云言的头,又好像看到自己满手血迹只能停在墨云言的头顶上,而墨云言却抬头轻轻拉住墨时渊的手。
赵秋樰将墨时渊扶到一旁坐下。
看着墨时渊兄妹二人相依,默默走开。
而一旁的妇人也迎了上来。
这个便是原身的亲生母亲,安国公夫人,赵秋樰看向妇人的脸怪不得能认定原主呢,这长得一看就是母女。
赵母有些小心翼翼,面露担忧:“樰儿,你没事吧?”
还不太习惯自己多出了一个娘看着眼前眉眼和她有几分相似神情憔悴的赵母,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干巴巴的说:“我没事。”
跟着赵母坐下,就看到了她旁边七岁的赵净悠,原主同父异母的妹妹。
见她坐下,哼了一声。
偌大的安国公府此时也只剩下她们三人。
本来还有一个嫡长子和赵净悠同母哥哥。
但都成为了刀下亡魂。
只留下她们三个老弱妇幼。
景王府因是皇室血脉,得以留下一条血脉,而景王与王妃全被斩。
他们这群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惨。
看了一圈想想她原本是一个孤儿,来到这成了一个流放犯多了一个娘和妹妹,还有一个半拉子夫君,还要被送去边境开荒,这一下子真是让她心中复杂难言。
次日他们一行人继续赶路,一个黑脸官差不耐的催促推囊,墨云言一时站不稳,倒在地上,墨时渊用淬了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官差,官差一时间有些怵,随即又鄙夷嘲弄的斥骂:“真当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呢?你如今不过是个阶下囚,劝你识相一些!”
说着杨起手中的鞭子。
赵秋樰急忙道:“官爷,怎么能劳烦你动手呢,他啊就是不识相,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可不能为他耽误各位官爷的行程。”
扶起墨云言,然后搀扶着墨时渊,讨好赔笑的说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姓李的官差看了一眼,脸上略有不耐:“好了!”
阻止了下来。
黑脸的官差骂骂咧咧呸了一声。
走到一边。
赵秋樰没错过李官差脸上的一丝同情连忙道:“谢谢官爷。”
李官差不言,不耐烦的摆摆手。
旁边的官差见状斥吼一声:“还不快点。”
刚走没多久,身后传来马车的声音,将一群人拦下,看那马车的样式也知道里面的人非富即贵,看到一个侍卫一样的人和为的官差说了什么,那个官差朝着他们喊到。
“赵秋樰!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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