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和鹦哥一前一后两句话,如冷水滴进了油锅,瞬间炸开了。
“天哪,小爷没听错吧?范寺丞的相好,是范管家?”
“哎呦,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耳背了。
你没听谢姑娘说,范明雎是范管家的种吗?”
“这么说,范管家是男女通吃?既跟那薛氏有一腿,又跟范寺丞搞在一起?”
“啧,爷只想知道,范寺丞是在上面的那个,还是被压在下面?”
有那十几条人命在,众人知道范进丛的官帽定然保不住了,对他再没有顾忌,议论的声音那是一声高过一声。
“那还用说,看范管家那体格如此高大,范寺丞肯定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哎,你们说,那范管家是不是白天侍候薛氏,晚上去压范寺丞?”
“干嘛要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三个人一起,玩的花样岂不是更多。”
这种劲爆消息曝出来,向来不缺感兴趣的人,但也有人表示接受无能。
“呕……你们能不能别说了,太他妈恶心了。”
“就是,想想范管家那东西,走完水路又走旱路,老子的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了。”
更有嘴皮子贱的,越是不让说,就越来劲。
“咦,你们这就少见多怪了吧,这种事情,南风馆里多的是。
而且人家走什么路,又碍不着你。”
“是碍不着老子,不过你这话说的,该不会你也是走旱路的吧?”
“啊呸,你胡说啥,老子可是真男人,你这娘们唧唧的,看着就是喜欢被压在底下的。”
“老子娘们唧唧?你信不信老子一拳能捶爆你的狗头!”
谢澜站在一旁,摇着羽毛扇,悠哉悠哉地吃瓜,眼看有人一言不合就要开打,她也不阻止,依然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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