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棍艰难地支棱起来想反抗,好事从他背后窜过来,扬着前面两个蹄子重重地踩到了地上。
棒球棍刚支棱不过三秒就被踩得栽下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白围脖上去就给他刚才扬起的手一口,别说,驴虎两哥俩配合地很是默契。
那边,金花爪子不动,尾巴如同钢鞭,抡起来对着扑上来的人就是一抽,只能一声惨叫,扑上来的人跟个保龄球一样滚了出去。
白围脖和好事看见这个球更精力充沛更好玩儿,当即抛弃了手上这个只剩一口气的,欢快地扑了过去。
一时之间,山洞里处处是惨叫,在这半封闭的空旷空间里回荡,那叫一个热闹。
宋软自己的包裹里拿出麻绳,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捆了。
怼精系统就在她脑子里给她指点怎么打结叫人挣不开,给几个被几乎打成糊糊的玩意儿跟捆猪崽似地绑上了,那小扣系的,别说他们是迪特,就是迪迦奥特曼,也休想挣开。
鼻青脸肿的周有根勉强睁开眯眯眼,艰难认出了宋软——这是东风大队上次来抢猪扛着猪就跑的那女的,一脚踹开他们大队猪圈门,害得他们大队的村民漫山遍野地追猪。
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艰难又气愤地叫嚣:“你知道……”
宋软才懒得听这破玩意儿的呜呜渣渣,一拳头照着他脑袋捶上去,周有根就跟那翻了壳的鳖一样,后脑勺噗通一下撞在地上,两腿一蹬,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现在一窝子迪特,唯一还剩醒着的就是那个头儿了。
迪特头儿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感受到喉咙里传来的厚重血腥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面上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姑娘你可能是误会了……”
宋软反手又是一拳头,正气凛然地说:“叫我同志!”
但迪特头儿叫不出来,他在这一重击下也跟着晕过去了。
宋软很不爽,反手又是一拳头:“连人都不叫,一点礼貌都没有!”
从昏迷中又被捶醒的迪特勉强睁开眼,正准备张口,宋软反手又是一下:
“你还敢瞪我?长这么丑眼珠子瞪这么大,你想吓死谁!”
再次被捶晕的迪特:你想打我直接都动手就行,不用还专门找个借口。
宋软看着迪特头儿脑袋
上慢慢浮现出的紫青色的肿胀摇着头啧啧叹气:“这一届的迪特身体素质真不行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
怼精系统无脑应和:“对对对他们不行!”
宋软把这窝迪特跟葫芦娃似地绑成一串
金花看着自己要一拖五很有些不乐意地挥着大爪子在地上拍。
干什么干什么你想累死虎啊!
宋软给它画饼:“这可不是一般人你把他们拖回去你下半辈子就能过上吃饭有人端到嘴边、喝水有人每天给你打新鲜的、拉屎有人给你铲、房子有人给你盖、男朋友有人给你找、生崽子了有人给你带、你能一直舒舒服服活到蹬腿那一天的美好生活。”
听得金花俩眼珠子蹭的亮起来再看后面那一窝葫芦娃那是一点不乐意都没有了嗷得一声拖着就往回走。
天底下竟然如此好过的日子那还等什么啊还不快点走叫这种好事飞了怎么办!
金花当场表演一个现场打鸡血拉着一串人斗志高昂往前走四个爪子交替地飞快白雪皑皑的冰面上差点搓出火星子。
宋软拎着她的野生动物小分队拖着俘虏又翻山越岭往回走几人被拖到东风大队的时候脸都快磨平了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冰渣子整个人就跟那老冰棍似的浑身上下都被打磨地很是光滑。
——但是谁管他们死活!
毕竟是好几座山头等宋软终于抵达大队部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冬天东北的白天短的很。
大队部大队长终于结束了又一天无所事事的坐班正哼着小曲美滋滋准备回家早上走的时候老婆子说他这段时间累到了今天允许他喝两口还说给他炒个花生米嘿皇帝老儿都不过如此了吧!
然后一抬头就看见外面一片黑压压阵仗就过来了。
咋一看是很熟悉的组合:宋软走在最前面后面金花和好事一左一右跟俩护法似的跟在后面白围脖跳来跳去——就是金花背后不知道拖了一堆什么东西。
这会子农村是是没有路灯这种高级玩意儿的今天晚上又没有月亮云层还厚所以格外地黑大队长毕竟也年纪大了看不太清还以为是他们打到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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