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一笑。
继而条野邀请道:“请闲院小姐过来,也是为了这个。
铁肠先生和我接下来要去一趟剧团,闲院小姐一起吗?”
“不胜荣幸。”
甘茶看了看四周说,“说到末广先生……他不在这里吗?”
“谁知道呢,可能在里面挨骂吧。”
条野交叠起双腿,闲闲地说,“毕竟他就是这样一个责任心过剩的人嘛。”
“这不合理吧。”
甘茶顺着他说,“怎么说都是犯人的错。
若不是两位把人救下,受害者就连作为植物人等待复苏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且遇害的真正时间早在昨晚以前,抓着昨晚的事吵闹又有什么用呢。
爱着孩子的话,受害者亲属现在应该回忆线索,寻求救治方式才对吧?”
“谁说不是呢。
不过也有那样的人啊。”
“我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好了。”
甘茶站起身说。
“唔。”
条野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少女符合礼节地向他微微欠身,转身离开了。
“咦。”
听着她轻巧的脚步声,条野在后面,捏着下巴忽然陷入沉思。
难不成铁肠先生真的说对了——她更喜欢跟他说话吗?
路过接待室的时候恰巧其中爆出喊叫,甘茶透过半拢的门扉向里面瞥了一眼,看见了分坐其中的受害者家属,和负责交涉的文职人员。
末广果然不在里面,这在预料之中——无论是甘茶,还是随意地那样说了的条野,其实都不认为无所作为地任人指责会是他践行责任心的方式。
而且末广真能听见别人的恶语吗?经常因搭档的自动过滤系统和迷茫表情饮恨的条野表示怀疑。
而这房间里的人——
咬定是军警执法失误导致孩子受伤、想要借机给台面下的走私事业捞好处的父亲;溺爱的主力军、真实地悲伤着,在情绪和家人的裹挟下丧失理智和判断力的母亲;
暗自高兴少一个人分家产的兄长;平日里助纣为虐、现在一心想要推卸看护不力的责任的管家。
在这些人的对面,身穿特殊镇压作战部队制服、应该也是猎犬下属成员的文职人员,撇过脸去,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做了个“烦透了”
的厌恶表情。
正好对上了甘茶的视线。
文职:“…………”
文职一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再度睁眼的时候看见少女忍俊不禁的微笑。
她以口型询问末广的去处,得到答案后飘然消失在门后。
而文职人员,因为这个笑容满血复活,感觉胸中充满力量:我的苦难都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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