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逼近年关,又或者因为这个月以来更加天寒地冻了,通源镇的老百姓看欧阳云海和“蠢狗”
两个小乞丐在那冷得可怜,给的比上个月赶集要多许多。
不过卖蒸馍、花卷、方糕等面点的摊主还是和上次一样,挥手赶二人走,别耽误他做生意。
这要换做那个快板老乞丐,恐怕早就打快板用莲花落开骂了。
不过“蠢狗”
是要面子的,自尊心很强,不觉得自己是乞丐。
只认为自己是打快板卖艺的,而且看着自己确实挡了点摊主的生意,虽然“蠢狗”
自我感觉他打快板和兄弟的转碗,说不定还能给摊主招来生意。
但面上却不能这样说,因为这不是能肯定的事,而且他自尊心又很强。
要不是欧阳云海一通歪理,说这摊主这次不能欣赏,不代表下次也一样,“蠢狗”
早就不跟这摊主面前相看两厌了。
说来说去,这摊主赶人的情况,只要是不骂人,两兄弟是肯定不会回击的。
毕竟自认不是乞丐,也不是坏人。
此时天色还不是很晚,离日落还有一两个小时,但集市却是要开始66续续散了。
平时还要更早些,此时应该66续续的都散了一半了。
今日特别点,也不会拖很久。
集会的营业时间都是跟着日光走的,离得远的村子,通常天还没亮就赶过去了,到镇上刚好赶上集会。
同理要是临近日落都没散,那基本就剩本镇的老百姓了。
欧阳云海和“蠢狗”
眼见没人赶来了,就都揉了揉自己冻得僵又累得酸的小手,找个无人的角落开始分饭吃。
“话说你也太要面子了,你之前啥家庭呀?咋这么傲气?又怎么沦落到乞丐这步了?”
欧阳云海今天收获颇丰,很开心。
加上和“蠢狗”
日渐熟悉,便有闲心聊起出身来。
“碗哥,我,我哪有啥出身啊。
我自幼父母双亡,在酒店当伙计学徒,专门从后厨端菜给跑堂伙计……”
“蠢狗”
鼻子一酸,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什么?酒店伙计学徒?这么好的活计,你怎么给弄丢了?我当初求了好几家酒店,就没有一家收我!”
欧阳云海一拍大腿,就好像自己弄丢了这份活计一样。
“是那掌柜的太欺负人!
明明我想出的数菜的点子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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