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爹合作的开商卷款跑路,后面供应商还把他爹给告上法庭。
因为他爹是项目的主承建商法人、还是开公司股东之一。
别人跑了他爹没跑,最后赔的赔、罚的罚、业主工人这么一闹,全完了。
这个项目他爹是承建商,而且还被忽悠着投资入股了两千来万。
所以就算他爹不是承建商,打击也不是一般的大,后来经过协商和二审,他们家和其他股东用赔钱的方式补项目的窟窿,最后他们家赔获了一栋楼。
这个窟窿主要是工人工资,还有他爹的乙方水泥厂什么的供应商,政府没有财政拨款,只能把矛头对准他们。
不白赔,不是给了工抵房嘛,等楼建好以后有一整栋楼都是陈澈家的。
可陈澈重生之前那個项目还是没有人接手,津门烂尾楼太多了,未来就算政府接手了估计也只是草草了事。
虽然花钱消灾没成为失信人,但老爹也不敢回老家,就和老妈在石门开了个小市,嘴里也没了什么大道理。
家里破产以后,当初对陈澈的影响非常的大,他甚至想过自杀。
一生一世的爱情没了、兄弟齐心的狐朋狗友没了、妈的连学也上不起了。
就连回老家,他们也要比那些连富都没富过的人头更低三分。
当然。
这种悲剧陈澈不会让它重演,他失去的东西他一定会加倍夺回来。
不过,先不着急改变破产的结局,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考虑怎么摆平房间里的陌生女人,毕竟他如今犯罪了。
这年头订婚以后还能控告强歼,更别提是双方陌生的情况下。
陈澈可不想自己重生回来,家里破产不算,自己还要蹲监狱唱《北郊》。
“秦雅南。”
陈澈从女人的包包里找出身份证,轻喃着读出那个陌生女人的名字,目光不由自主看向不断潺潺流水的浴室。
磨砂玻璃挡得住细节。
却挡不住朦胧美。
就算只是朦胧,也依稀能看到苗条高挑的娇躯轮廓,这是一个盘靓条顺的御姐,有白嫩的肌肤、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勾人的大长腿和一颦一笑的魅惑。
今天是周日,昨天是周六。
赶巧了。
陈澈刚入职,公司便组织团建在工体那边吃饭,后来又去酒吧玩。
当时他喝的差不多了,依稀记得在酒吧里偶遇了一个女人,好像把人家撞了,然后对方让他陪着喝两杯。
现在细细品来,秦雅南应该是在微醺之下从第一眼就对他感兴趣了。
直男、舔狗、渣男、纯情,女人对男人的好感基数一定是从左到右的。
巧了。
陈澈当时就是纯情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