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2ooo多块要是给咱们家,那咱们家可就彻底站起来了。”
阎解成的眼里只有钱,其它的弟弟妹妹也是如此。
“哼,你也就想想吧!
赶紧回去睡觉。”
另外一边的刘家。
“老头子,我总感觉你这威严越来越下降,现在在院里的出场时间都少了,就和一个普通邻居一样,完全都是看周家在表演。”
黑暗中,刘海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唉,那能怎么办呢?人家是保卫科长,跟派所的人都是朋友,或许我只能在厂里谋个差事了,明天你去买点鸡蛋,我走走关系吧!”
“行,我家老刘最棒了。”
二大妈一阵鼓励,她今晚说这些就是怕自家老头子心里憋屈,想刺激刺激他的斗志。
翌日,天色阴沉,似有一场大雪来临,空气中弥漫着寒意。
“今天上学终于不用见到棒梗那个坏种了。”
周文扒着鸡蛋,笑得合不拢嘴,那个棒梗就会在课堂上捣乱,影响老师讲课。
还经常把新来的老师们气得哇哇大哭,尤其是那个年轻知性的冉老师。
她本来就是女同志,再加上年纪不大,所以对班上的捣蛋鬼们经常是手足无措。
“哎呀,天不好,好不想去上学啊!
要是放假就好了。”
周武可记得后世是有雪假的,而他就赶上过一次。
由于昨晚兴奋了半夜,此时睡眼惺忪,哈欠连连。
“嗯我也想放假,不想上学。”
周兰趴在桌子上,嘟着小嘴,委屈极了。
“可以,那你们跟着我去上班吧!”
周卫国与媳妇对视了一眼道。
“真的嘛?好耶,可以去玩喽。”
周兰根本没有搞清楚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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