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坐起来还是一语不。
折虎正要动手,刘霂走上前去摆手制止了他。
走到那人身前,刘霂扶起了他,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我知你,你不想说话我也理解,但你烧毁军粮,你自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哼,你别想从我嘴里听到什么,我什么也不会说的,赐我一死吧。”
刘霂轻蔑的看了那人一眼,慢慢走到他身后说道:“如果真想死你有的是机会自杀,不用我赐,你也不是一个死士,现在你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只不过是想在我面前换一条生路罢了。”
看这人还是什么都不说,刘霂却不着急,而是回到坐前才说道:“现在大战在即,你焚烧军粮,本官现在确定你是盗匪那边派来的细作,打入我军内部伺机破坏剿匪大计,依法当斩,家人有同谋者亦斩,其余配边关。”
那人听到这终于在地上坐不住,开口说话了:“不,我不是,我不是盗匪!”
“来人,拿纸笔来,我要向郡守大人写信,要其下令查明此人在城中还有哪些家人,一律严查缉捕,勾结盗匪、火烧军粮,到那时你看看你身后的主子会不会保你。”
“不,我真不是盗匪的细作,我说,只要不连累我的家人我愿意全说。”
在此人招供之下,果然被刘霂猜中了,这人是司马依、司马预兄弟派来监视刘霂动向的,并伺机破坏刘霂的剿匪计划,让刘霂完不成三月之期。
但没想到军营之中,刘霂和王召定的军规严格,无事不得随意外出走动,一直找不到机会。
在今日听到马上要出兵剿匪了,觉得再不下手就没机会了,才动起焚烧军粮的念头。
想趁着火起,混乱之际逃出军营,结果刚点着火就被巡哨的兵士给抓了个现形。
“事成之后司马依答应给我五百钱,大人我错了,我不该财迷心窍,大人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人没了刚才的硬气,一直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刘霂一摆手,上来两个亲兵,“先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听后落。”
那人被押下去后,折虎问道:“公子是怎么知道他是司马依派来的人,而不是盗匪的细作呢。”
刘霂轻拍了一下折虎的头说道:“时间……,这个人在我第一日招兵时就来了,要是老鸹山或者占家庒想派人来,人也来不了那么快,只有司马兄弟有这个时间在我们内部安排人。”
“那为什么公子你能算准他能招呢,一开始看他那样子,我还真以为他是条汉子呢,没想到是个软蛋。”
“那就更简单了,这人平时做什么事都爱迎合别人,小心思极多,这样的人是做不了死士的,再加上他有家人在城里,一但做实他是盗匪的细作,他的家人也要受到牵连,他不招能行吗。”
“那公子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家人……”
还没等折虎把心里的疑问都问完,刘霂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剩下的你自己动脑子想想,想不明白的,等打完这一仗,再来问我,好好想想,别啥都不动脑子,老想着让我告诉你。”
折虎憋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公子,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个人怎么处置。”
刘霂没回答折虎,而是望向一旁一直都没说话的王召问道:“先生觉得此人该如何处置呢?”
王召睁开眼睛只说了一个字:“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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