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名空歪了歪头,“这样啊,那猫咪怎么办?”
一色都都丸微愣,下意识说:“猫咪当然……”
鸭乃桥论故意不在乎说:“猫咪已经无所谓了吧?还是杀人案更重要。”
未名空:“……无所谓?你们是这么想的。”
他喃喃道:“究竟什么才是有所谓的?”
未名空神色冷静,直接承认:“是我策划了一切。
人是我约出去的,弹珠是我放的,路障也是我布置的。
我听说了一色警官的事迹,主动将案件寄给了你。
只要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跟你走。”
一色都都丸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承认了:“你问吧。”
未名空平静的看着他:“一色警官还记得沪上美惠自杀案吗?”
“嗯,演员和她的丈夫接连自杀,死状凄惨,因为过于诡异,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鸭乃桥论思索:“原来你是她的孩子。”
未名空:“是的,我也是第1个现他们出事的。”
一色都都丸复杂的看着他。
未名空:“后来我慢慢了解到他们的死因,原来我的爸爸妈妈中学时候都遭受过长期的校园暴力,早在那时他们的心里就留下了创伤。
即使后来他们的事业多么成功,家庭多么美满,都无法抚平他们的伤痛。
他们真的是自杀而死的吗?不,杀死他们的是一张张口无遮拦的嘴,是一个个带着侮辱的玩笑,是一道道深入骨髓的恶意。
他们毁掉了三个人的人生,一个幸福的家庭。
每年都会有千千万万死于校园暴力的人,但所有人都视而不见。”
一色都都丸现在明白,未名空既不是天生冷静,也不是接受能力强。
相反,在他心中燃烧的是永不停息的情感,他从来没有接受死亡。
少年鎏金的眼眸中仿佛涌动着流沙,比岩浆还要炽热,带着孤注一掷的执着:“回答我吧,如果他们有罪,那么为什么世人不要求其偿还?如果他们无罪,你们凭什么要逮捕我?”
一色都都丸被震撼到了,嘴唇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
鸭乃桥论突然捂住眼睛,踉跄了一下,茫然地看着双手:“我这是……眼睛不起作用了?”
一色都都丸担忧的看着他。
鸭乃桥论恢复正常,招呼一色都都丸离开:“走吧,都都。
这件事不是我们能掺和进去的。”
不知道鸭乃桥论现了什么,走得异常潇洒。
离开前他对未名空说:“也许有一个人能回答你的疑问——横滨武装侦探社的江户川乱步。”
一色都都丸正要跟上鸭乃桥论的步伐,又拐回来一把抱住了未名空。
未名空怔住了。
青年的拥抱温暖又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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