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丘生知道之后会生什么,所以他失去了兴趣。
还好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
他推门走了出去。
——
剑兰找到顾问的时候,对方正在清洗飞溅到身上的血迹。
“看来你已经知道你想要到了。”
剑兰主动开口。
杜丘生在深红据点里游荡了很久,突然看见了一个水龙头。
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身上沾了布里茨·恩沃的血迹。
杜丘生是一个有些洁癖的人,特别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对于原始的卫生条件有种天然的抗拒。
所以他总是很刻意地注重自己的干净卫生,尤其是……不得不杀人的时候。
今晚生的事情,以及一连串拔出萝卜带出泥似的幕后凶手一个个浮出水面,让他有一点失去控制。
杜丘生背对着他,用水洗去手上的血迹。
他没有开口。
“道尔已经给我汇报了今天晚上在达利安宅邸和铁狱中生的事情……生的绝大部分事情,你不让他说的东西,他连我这个领都没有告诉。”
剑兰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透出一种揶揄般的笑意。
杜丘生能够听出她的语气里没有什么警惕和防备,更像是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调笑了几句。
“可能你自己都不清楚,你在外人眼里还是有很能让人信服的人格魅力。”
杜丘生感觉到一阵疲倦,他不想再和剑兰互相打机锋。
他很累,他需要快重振自己,去独自面临更强的敌人。
“你可以不必再试探了。
我要面对的东西,你们不牵扯进来比较好。”
剑兰也索性直截了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你在深红的地盘杀掉了恩沃,几乎没有掩饰你的动机。
冬塔内部一定有你的目标。
“那么你和战线的目标很大程度上是重叠的。
我们可以在这个方向继续合作。
“况且……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自负。”
剑兰说这话的时候直勾勾地看着杜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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