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笙目瞪口呆,这事绝无可能!
“骗你的。”
阮清淮笑,又忽然说出一件平地惊雷般的大事。
“阿乐,从前我侍丹于先皇,如今我另奉她主。
主人求贤若渴,欲开寒门科举不论男女。
阿乐,你会来吗。”
他说的问句,但是语气却很肯定。
居然有这样翻天覆地的大事。
6笙震惊,心里感慨完她说:“阿兄,这事我就当没有听过,你我都忘了。”
这个消息譬如那份火药,一旦燃起必有大震荡,可6笙志不在此,她有自己的疑惑要解,有自己的路要走。
“为什么?你真的甘愿做那崔息的智囊?凭什么?!”
阮清淮替她不平。
6笙没有解释,答案他知道,只是一时心绪蒙住了阮清淮的眼睛,但他情绪如此,还是答一回。
“我只愿当那曳尾于涂中的泥龟,没有青云之志,比起呼风唤雨,我还是对如何种出一亩丰收的稻米更感兴趣。”
6笙支着下巴说。
阮清淮不再强求,人各有志,就是可惜,主人是一定会爱惜她的,她是个爱才的人。
“好,时间还长,以后你的答案会不一样的。”
阮清淮并不愿意认输,因为6笙并没有尝过权力的滋味。
“对了,我已经把火药方子卖给谢家。”
阮清淮背负使命,但火药一炸,身家已无,虽然还有别的办法,但最终毫不犹豫地选了这个。
6笙脸色有些难看,盯着阮清淮看了一会儿。
“要问我的罪?”
阮清淮笑吟吟地扣了几声桌。
“不了……”
阮清淮的笑僵在脸上,然后没有达成目的似得惨笑一声。
他的神色又很快转为平静,唇边挂笑似戴假面。
两人之间一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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