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胡川忍着笑应道。
苏念轻嗤一声,“指望着你能懂,你也不会给人家当冤大头了。
这‘第三’再明显不过,就是国公爷所言,倩娘和画师说的有出入,倩娘说的是假话,就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
她若真是一个不得宠的妾,画师会大费周折亲自追到这儿吗?还偏巧寻上了倩娘。”
这个“第三”
,苏君远总算听懂了,他当初只认为是巧合,倒没想那么多。
“那,他俩合起来图我什么呀?”
“那幅画。”
叶鸣赫道。
“为了就是让我替他们寻那幅画?可,为什么找我?”
苏君远又糊涂了,画师丢了画作不去报官,为什么要找他这么一个白衣,他又没有什么通天的手段。
“因为傻。”
苏念又瞪了一眼苏君远,“他们是扬州人,知道画在长安,想来那幅画十分要紧,但又苦无门路寻找,只能借力了。
而你出手阔绰容易哄骗还被美死迷了眼,一看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富家子弟。
你就是他们想借的那个‘力’。”
苏君远这次是真懂了,他颓丧地歪在马车壁上,什么话都不想说。
他还有几年就行弱冠礼了,可却被人哄骗银钱,玩弄感情,还栽赃陷害……说出去,丢死人。
“不对!”
他猛然反应过来,事情还有蹊跷之处,他一下又挺着身子,“不就是寻一幅画吗?我替他们寻就是了,为何又背上两条人命?”
按苏君远的描述,他几乎就是无辜的,可是事情却拖拉到这个时候。
苏念无奈地低低出了一口气,“你这个事,还是不简单。”
原以为纪冲心思不纯,想拿此事要挟她,从妻为妾。
但看纪冲那不死心的样子,是真想娶她为妻的。
“纪冲他也管不了。”
说罢,还偷偷觑了一眼叶鸣赫的脸色。
苏君远急了,仓皇地叫嚷起来,“那,那怎么办?只能被苏福拉去认罪?我不服!
我要告御状,我没有杀人。”
苏念又道:“倩娘的死,可以说成是你抢占人家小老婆,让其羞愤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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