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黛冲高龙启道:“陛下,我压根不认识他。
不信你自己问他。”
孙驯荣却看着虞楚黛,一脸含情脉脉,道:“贵妃,事已至此,何必再作无畏挣扎。
你说过,今生哪怕不能同我厮守,去地府做对野鸳鸯也是好的。
既是如此,我便无怨无悔。”
虞楚黛气得大骂:“要死你自己去死,谁跟你做野鸳鸯!
谁跟你厮守,你、你——”
她快被这群神经病气炸,又不擅长骂人,你半天你不出下一句狠话来。
德妃立刻补刀道:“陛下,您看贵妃这就急了,若是她同孙驯荣清清白白,问心无愧,哪里至于动怒?此事说来,妾身也有不对。
那时候,虞贵妃才刚得圣宠,只是美人,住在合欢苑。
妾身去后山散步时,无意间撞见她竟同孙驯荣在山间野合偷情,妾身当即就要禀告您。
可虞贵妃苦苦哀求,以死相逼,妾身不忍她年纪轻轻就丧命,才隐瞒此事。
谁知,贵妃跋扈,恩将仇报,妾身逼不得已才说出此事,以求自保。
求陛下明鉴。”
虞楚黛道:“一派胡言!
退一万步讲,要真是我和孙侍卫私通,他现在会这样轻易说出来?他当真不要命?姓孙的,你给我说清楚,到底为何要如此污蔑我。”
明明是陈御女和孙驯荣偷情被她抓到,德妃却颠倒黑白,移花接木。
她读心只能读别人当下的想法,而非全部记忆,要弄清楚孙驯荣到底为何疯死咬,她也只能通过问题来引导他去想。
孙驯荣咬口道:“罪臣句句属实,并非污蔑。
自从同贵妃苟且以来,罪臣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只觉自己对不起陛下,更愧对家人。
如今既然事,罪臣只求坦白从宽,求陛下放过罪臣的家人们,所有罪责,罪臣一力承担。”
孙驯荣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
他会这么做,是为了陈御女。
当日后山私通被虞楚黛撞见后,陈御女吓得寝食难安,大病一场,本来指望虞楚黛赶紧失宠,远离高龙启,却不料,虞楚黛晋升飞,甚至被升为贵妃,日夜陪在高龙启身边。
陈御女又听宫女们嚼舌根,说贵妃跋扈,报复心极强,小肚鸡肠,连曾经的主子南惠公主都遭其排挤报复。
因此,陈御女愈怕得厉害,但凡贵妃多句嘴提一下此事,她九族皆灭。
她忧思伤身,久久未愈,缠绵病榻。
德妃见陈御女一直告病请假,便带着补品,亲自前去探望。
德妃向来关心妃嫔,温暖后宫,在妃嫔中声望很高,陈御女对这位姐姐心服口服。
陈御女身心正是脆弱,德妃来关心她,她忍不住同德妃哭诉此事,求德妃帮帮自己。
德妃震惊之余,心中立刻形成一个计划,用以对付虞楚黛。
陈御女被德妃以毒药控制,孙侍卫为救陈御女,也为给孙家人留下一线生机,不得不听命于德妃。
于是,便有了今日这场荒诞告。
虞楚黛心里憋屈,她压根没打算告陈御女,陈御女自己吓自己,孙侍卫这蠢货,更是恩将仇报,对付不了德妃就反咬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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