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黛跨坐在他腿上,被他拽得很紧,两人身体间只隔薄薄的蚕丝长袍,折得住视线,却遮不住彼此间肌肤相亲之感。
高龙启见她不说话,继续追问,“方才还伶牙俐齿……现在朕在问你话,这样又如何?”
“过、过于暧昧了。”
虞楚黛脸上红晕越来越重,挣扎起来,摩擦间总觉得难以言表。
高龙启扑床大笑,连带将她扑倒。
他抱住她,“不知你哪里来这么多歪门邪说。
跟你算账,全是烂账。”
躺下比坐在他身上好。
虞楚黛喘几口气,道:“陛下一时一个主意……现在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高龙启埋在她颈间吸一口,闭目养神,“闭嘴,睡觉。”
棉花,果然还是抱着最舒服。
虞楚黛被他弄乱心弦,轻轻晃他腰,语气绵软道:“陛下,别不说话呀。
你不说,我今晚都睡不着。
是责是罚,你提前告知,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最怕忽然的袭击。
她现在睡着,明天一大早醒来,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正待行刑。
高龙启睁眼,她柳眉微蹙,双颊红晕未散,透着点儿焦急和担忧。
他视线缓移,落在她唇角伤口上。
是有点暧昧了。
他想。
她做事说话跳脱,偏偏又时常莫名适宜。
说她聪明,却也不该。
要是聪明人,此时绝不会追问如何罚。
若他当真要罚她,岂会浪费唇舌同她废话这许多。
高龙启握住她晃在腰间的手,控住她,叹口气低声道:“再敢多说一个字,就罚。”
虞楚黛听到,福至心灵。
听高龙启这话的意思……她不说话,就不罚?毁衣裳这件事就作罢?
他既然有这打算,何必板个脸还说那么严重,逗她玩儿啊。
虞楚黛很想场脾气出口恶气,可危机一解除,她瞬间就没了这心气。
气性来得快,去得快,也是种烦恼。
罢了,她能屈能伸。
只要能轻轻揭过此事,别说现在不说话,让她这辈子不说话都行。
高龙启合目而眠,她的
胆气又膨胀起来,也只有在这种缺少他眼神威慑的时候,她才能明目张胆盯着他看。
兴许是这两天他将自己折腾得太过,失血过多,他的体温不如先前热乎,唇色也变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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