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渊清楚傅德昉的手艺,得他相助,更是刻得得心应手。
兄弟二人齐心合力,一个晚上的时间便将整套头面的花样描绘了出来,剩余的便是雕刻打磨抛光了。
相比起雍国公府的相亲相爱兄弟情,陈太傅府上却是剑拔弩张的氛围。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陈太傅怒而将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而下。
碎裂的的瓷器炸裂开来,溅到陈沅沅脚边,吓得她身子哆嗦了一下。
陈沅沅紧了紧喉咙,颤声道,“女儿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
“不知道?”
陈太傅看着面前这个疼爱多年的女儿,往日里也算聪慧听话,愿以为最稳妥的一个女儿偏偏在紧要关头出来了篓子,“今日你在玲珑阁做了什么?”
陈沅沅听后当即怒目看向身侧的侍婢。
小侍女吓得哆嗦地摇头。
陈太傅眼底掠过抹失望,“你看她作甚?你以为你那点心思瞒得过谁?”
“父亲,只是女子间的一些冲突而言,值当你那么大的火吗?”
陈沅沅满不在意地说道。
陈太傅嗤笑出声,“你众目睽睽之下夺了人家的头饰,你认为这只是一点冲突而已?”
陈沅沅下颚微抬,毫无悔意道,“女儿是陈家嫡女,更是得分贵人的小主,我看上的东西,为何要不得,况且是她自愿让出来的,女儿并未抢夺。”
陈太傅眼眸微眯,打量着神情张扬高傲的女儿,他突然现以往沉稳知礼的嫡女不知何事变得骄傲张扬了起来。
“后宫妃嫔众多,莫说你只是个小小的贵人,便是以后有幸高居妃位,也需得明白谨慎二字,才能让你走得更长远。”
“父亲是太傅,更是文人之,我是您的女儿,难道我还要对着旁人卑躬屈膝吗?”
陈沅沅反问道,“父亲,女儿既然选择入宫,就不会居于人下。”
“陛下选秀,意在平衡朝局。”
陈太傅语气沉重。
“所以才要争。”
陈沅沅道,“凭什么不争,女儿是嫡女,得封贵人,可谢家那个旁支庶女,却也是贵人位份。
为何如此?还不是陛下更为忌惮谢家。
可是父亲如今您才是文臣第一人。”
陈太傅神色动容,沉默无言。
陈沅沅见状继续道,“父亲,难道你就甘于一直屈居人下吗?谢家是世家,可如今世家已经落败,再无翻身之地,陈家为何不能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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