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安见状脸上的笑容明显了许多,说出口的话也利索了起来,“这簪子我第一次见到时就觉得很适合你。”
是支桃花簪子,季茜心头有些滚烫,又有些忐忑不安,赠卿以簪,藏身于室,宁淮安此举可有此意?
“簪子很漂亮。”
季茜笑着赞赏了句,然后隐晦地看向对方,“只是宁公子为何送我?”
宁淮安突然就想到了宁初在玲珑阁说的话,“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家宜室。”
季茜闻言脸颊通红,拽着簪子的手紧了两分,她虽才识浅薄,却也明白这词中的含义。
原来他对自己也是有心的。
宁淮安话刚出口就有些懊恼了,唯恐唐突佳人,正想致歉,抬眼映入眼帘的是季茜含羞带怯的面容,一时间宁淮安心头涌现了丝悸动。
似乎他并非是一厢情愿。
季茜强忍着羞涩之意,婉转地表达了心意,“簪子很好,我也很喜欢!”
宁淮安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视线直白的落在季茜身上,久久没有反应。
季茜偏头看了眼,便也抿嘴笑了起来。
这笑声唤回了宁淮安的心神,他呆呆地看着对方傻笑,词不达意的点着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我也很是欢喜。”
宁淮安下意识拿起了茶杯要喝,抬到一半时才现茶杯是空的,又搁了下来。
见着方寸大乱的宁淮安,季茜倒是多了两分镇定,指着宁淮安身上的香囊问道,“宁公子身上的可是菊花干包香囊?”
宁淮安摩擦着香囊上的青竹,点点头,“是!”
季茜点明道,“我也曾给哥哥缝制了一个。”
宁淮安抿嘴没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给季昀的香囊回出现在自己身上。
季茜却自说自话道,“前段时间哥哥来信说同窗好友心情不佳,问了有什么法子可缓解,我就绣了两个香囊送过去了,一个是青竹、一个是松柏的。”
宁淮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季茜话中的意思,“你、你早知是我?”
季茜点头,“哥哥信中常常提及宁公子。”
“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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