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他就立志要做个明察秋毫的官,可那时候他连生计都是问题,更别提科考。
就在他最难的时候,在街上饿了三天,是许如清把他捡了回去,把他交给许父,许父想让他学武,做许如清的侍卫保护许如清,但许如清得知他的志向之后,坚决不同意,许父就只好给他找了书院读书,后来他不负众望的考上了,官场沉浮几年,今年才进京做了大理寺卿,这才得知许如清一家来了京城,许如清还被赐婚了,萧柏聿曾去许府拜访,那时候许如清已经出嫁,许父见到他倒是很高兴,拉着他非叫吃了晚饭再走。
萧柏聿看着纸条上熟悉的字,怀念的用手指抚摸着那字条,随后直接去了牢房,连夜提审了几人。
袁管家受不住刑罚,只是打了几鞭子,吓唬吓唬,他就很快招了个干净。
姜嬷嬷没想到是个硬骨头,用了重刑,才说出是雷老太君命她去毒杀许如清。
而陈慧颖和袁若矜不知道他们交代了什么,但是听了一晚上惨叫,陈慧颖吓得魂不守舍,袁若矜也害怕,但还算沉得住气,“娘,明天就是咬死什么都不能认,知道吗?”
陈慧颖已经有些六神无主,她看着袁若矜,胡乱的点头。
这一夜许如清睡的极其香甜,一早她神采奕奕的起床,孟晚和袁国安还有袁若纹已经收拾好就等她出来,准备一起去大理寺。
二房的两个人自然也要去。
可到了门口,老太君突然反悔,说不去了。
还没等她耍赖,大理寺来了人直接抓着人就把她带走了。
众人到了大理寺,就见大理寺公堂外里三圈外三圈的围着一群人。
袁国安的脸色明显不好,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许如清见到他的脸色,上前小声道“公爹如果今日扮好个慈父的形象,百姓定会被一片父爱感动。”
袁国安看了许如清一眼,没吱声,心里却盘算起来。
萧柏聿坐在案前,见众人该到的都到齐了,惊堂木一拍“传白氏、传国公府陈慧颖、袁若矜!
上堂!”
只见一个官差带着个老妇人进来,那老妇人满头白,老的不成样子,佝偻着背,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牌位。
另两个官差押着陈慧颖和袁若矜跪下,陈慧颖看向坐在一旁的袁国平,满眼都是求救。
“白氏!
你有何冤屈?”
“民妇叩见大人,求大人为民妇做主!”
那妇人一开口,就哭出声来,“民妇一告国公府二房嫡女袁若矜戕害大房嫡女袁若黎致其溺水身亡,二告二房主母陈慧颖,杀人灭口,因民妇女儿目睹袁若矜行凶,他们便将民妇女儿及另一名婢女残忍杀害。”
白氏说完,就见陈慧颖猛地转过头,“你胡说,你这疯婆子想害我!”
“肃静!
白氏,你可有证据?”
萧柏聿问。
“有!
这是小女当时的爰书,袁家跟民妇说我女儿是失足溺水而死,可民妇不信,小女自小就是在河边长大,怎么能不会水?民妇去请了我们县的张仵作,张仵作亲自验过,民妇的女儿是先被勒死,后被抛入水中。”
白氏声泪俱下。
“这位张仵作可是大理寺现今的张仵作?”
萧柏聿问。
“是的,大人,民妇所说的真假,大人一问便知。”
白氏深深叩。
“传张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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