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茧咽下食物,打了个嗝,“当然是,嗝,家里人带的。”
她疑惑看徐招,“你不知道吗?乾山上面没人给我们供饭的,没有辟谷之前只能自己解决温饱。”
徐招摇摇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薛茧赛了根鸡腿在徐招手里,解释道:“我表哥就是因为吃不饱,当初下山做任务时直接跑回家了,再也没回乾山,他这辈子受过最大的苦就是在乾山,那些什么当神仙的春秋大梦,饿几顿就老实了。”
她笑着对徐招说:“现在,我那个表哥已经胖得像个两百斤的大猪头了!”
徐招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过之后,她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来乾山呢?”
薛茧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哇,我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下,然后被方亭看中,就把我拉过来了。”
她咬了口肉,继续说道:“他说少年人应该志在报效国家,如果我们这一队去长阴海立了功,就能披红袍打马上街,接受万民的瞻仰和喝彩!
想想都觉得有趣!”
薛茧反问道:“你呢?你是怎么加入乾山的?”
徐招回道:“我?嗯我也差不多是拔剑相助,但是本来就想来,顺势而为罢了。”
两人越聊越投机,徐招此前从未尝过酒的滋味,初尝之下只觉得平淡无奇。
她好奇地咕嘟咕嘟连灌了几大口,薛茧见状,忙不迭地伸手去拦,但已来不及。
“你喝这么多啊?这酒劲很猛的!
我都是用它来助眠的,每次只敢喝一小口。”
薛茧紧张地提醒道。
徐招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证明自己并未醉倒,“有吗?我感觉挺好的!”
“别喝了别喝了,再喝下去明天可起不来。”
薛茧说着,赶紧收起酒壶。
转身一看,徐招已经乖巧地坐在凳子上,突然变得一言不,薛茧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真喝傻了?”
薛茧刚要开口询问,不料徐招突然眼睛一闭,整个人咚的一声倒在了桌上,嘴里还嘟囔着:“阿疏哥哥,我想吃枣泥糕。”
薛茧自己也比平时多喝了几口,头脑有些晕乎乎的,没听清徐招的话,“你说什么?想吃啥糕?”
当她凑近时,只听到徐招均匀的呼吸声,原来她已经睡着了。
“嗝——,喝这么多……”
薛茧费力地将徐招拖到床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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