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说话句句属实,”
陈二说,“那五十两不打紧,他给了我这个。”
他拿出一枚金子雕刻的蝉,李允示意衙役递上来,又交给杜文焕看了看。
李允说:“这枚金蝉雕刻精致,不像是一般人所有,京城有风尚,世家公子常佩戴一些金子雕刻的小物件彰显财力。”
杜文焕掂量了一下,确实为纯金,问:“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个?”
“是信物,”
陈二说,“说是明天晚上去西街破庙将这金蝉交给他,他就将剩下五十两给我。”
李允捋了捋胡须:“好,明日我便派人去探一探。
杜大人,你以为呢?”
杜文焕说:“先将他收押吧,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
李允点点头,对衙役说:“来人,先将他收押大牢,择日再审!”
······
晚上,希夷悄然进来,而杜文焕一早就在等她,见她出现,一直愁眉不展的神色宽松了些许。
对她说:“我觉得有些古怪。”
“怎么了?”
希夷摸不着头脑,一来就被扯着说些听不懂的话。
杜文焕向她说明白天之事。
“我今日去调查郑老爷失足溺水的事,可是京兆尹却把之前的车夫找了来,还指认是郑参这么做的。”
“哦?”
希夷说,“你是认为京兆尹特意将此事拉出来,是另有所图?”
“嗯,”
杜文焕点点头,“他需要此事遮掩什么呢?我总觉得赵赐恩、郑敬荣和李允之间有些什么联系。
这或许是手稿上的内容。”
“手稿?”
希夷疑惑地问。
“是前任大理卿关于此案的手稿,”
杜文焕这才想起手稿的事并没跟希夷说,详细解释道,“前任大理卿是我的老师,负责审理此案。
在我回京城之前,他曾在信中提及此案,并询问我的看法。
只是我回信之后少有回复,最后一次书信便是提及手稿和回京之事。”
“但你回京之后并没有找到他所说的手稿。”
希夷问,她倒是第一次知道在吏部黄册上寥寥几笔,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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