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地里说不定还要重金赞赏这些护卫们呢,毕竟既拦住了他们,又落了宋南荛的面子。
“二叔,我知道你为人仁善,不舍得处罚下属,但中原有句古话叫做人善被人欺,你这些下属若不好好管教,目无尊上,日后想必定会闯下大祸。”
宋南荛特意加重了“仁善”
两个字,宗瓦面皮微微地抽了一抽。
刘管家跟着补充道:“他们冒犯了朝廷命官,我们必然是要带回去,押进牢里。
他们目无尊上,竟然敢侮辱大人您的侄女,那不就是变相侮辱了您吗?这样的下属,关进大牢正好也帮您管教管教。”
眼看着自己的这一对精锐人马,就这么三言两语,要被6离的人关进天牢里,宗瓦刚准备说什么。
宋南荛角快步走上前走了两步,“刚才我与大人散步至此,却见这座建筑奇怪得很,叔叔,我在官寨生活了这么多年,竟从来没有见过这楼。”
她转头看向宗瓦:“我们想上前查看,这些护卫却拼死阻拦,二叔这栋房子里究竟有什么?我倒是好奇得紧。”
二叔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过是一些污浊之物,你们这些小姐少爷还是不见得好,我怕污了你们的眼睛,还是快快离开此处吧。”
“污浊之物?二叔说得含含糊糊的,究竟是什么污浊之物?竟然还要二叔专门派一队护卫专门把守。
我怎么听人说,里面好像关了人,有人还在夜里曾听到这栋屋里传出过求救声呢,是关了那个曾经犯了错的奴仆吗?”
“可能确实是曾经关了一两个犯了错的奴仆吧,这事都是管家在处理,我也不大清楚。
不过区区一个奴仆,哪值得你们费这么大的心思,关就关了吧,你们还是赶快与我去前面吧,估计已经备上饭菜了。”
宗瓦试图将话题拉回。
宋南荛却毫不客气,“既然来都来了,那便开门让我们好好看看吧,里面关的究竟是什么人吧。”
说着宋南荛冲着身后的邦岩大叔使了个眼色,邦岩大叔带着儿子上前走了两步,一把推开想要上前阻拦的人
只轻轻一推,便将两三个阻拦的人推了个踉跄。
邦岩大叔三步跨两步,来到了那扇厚重的木门前,木门看起来历史久远,整体呈酱色,木门上挂着一把有些生锈的厚重大锁。
邦岩大叔用力拽了拽大锁,大锁纹丝不动。
宗瓦又慌忙致歉,“这门年代有些远了,我也不记得这把锁的钥匙究竟放在哪儿了。
如果你们真的想看的话,不如等我派管家找到这把锁的钥匙后,你们再来看吧。”
宗瓦的话音刚落,却见邦岩已经扬起了手中那把瓦光锃亮的大砍刀,冲着锁狠狠地砍了下去。
宗瓦脸色突变。
邦岩大叔扬起脚狠狠地踹向木门,他力气极大,踹得咚咚作响。
已经被砍过木门震了震后,嘎啦一声,锁就掉了。
宋南荛面色一喜,宗瓦面色一冷。
然而邦岩将已经有裂纹的木门搬开,一股腥臭味瞬间弥散开来。
这气味不知是混合了什么东西,比邦岩所有闻过的臭味都要臭,熏得他眼睛刺痛,他忍不住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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