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俩也不容易,听说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
宋南荛母亲点点头,闲话间,又唠了两句家常。
只是还没唠上几句,丫鬟便匆匆来报:“大人说,他征召了附近的大夫,与宋南荛共商抗瘴毒大计,想请小姐与他们见上一面。”
没想到6离的动作这么快。
治疗疫病毕竟是大事,宋南荛也不再耽搁,迅收拾好起身,带着自制的笔记,向后堂走去。
有这个机会,她正好也见一见那些古代的同行们。
只是还未走近,便听得阵阵奉承的笑声,宋南荛忍不住皱了皱眉。
再往前进了几步,鼻尖嗅到一阵若有若无的酒气,她脸色迅沉了下去,阴沉如水。
拉开幔帘,看见有两三位大夫,已经推杯换盏,而为那位身着靛蓝色长衫的大夫,更是已经喝得面色酡红。
宋南荛气不打一处来,大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真是儿戏,这是喝酒的时候吗,如今此地有数百名病人生命垂危,你们有何颜面,竟在这里畅饮。
大人是请你们来医治病人的,是请你们来喝酒的吗?”
“想喝回家喝去,这里不是你们寻欢作乐的地方,来人,把这几个喝酒的都拉出去,让他们自己醒醒酒。”
为的王大夫,看见宋南荛大步阔,一进来便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他们一顿。
反而冷笑一声:“原来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摆什么威风,论起辈分,你叫我们一声叔叔爷爷也不过分,论资历,我们其中不少人都出身于御医世家。
你个小姑娘见了我们见面不拜也就罢了,竟还训斥起我们来了?”
“我才不管你们什么叔叔爷爷的,把病人的命当儿戏,既无医德,也无职业操守,竟然还说自己是御医世家,真是给御医世家丢脸。”
被宋南荛一番驳斥,被她的气势所慑,几个脸皮薄的讷讷不敢言,犹犹豫豫放下了酒杯。
为的王大夫却满不在意地打了个酒嗝,面色酡红,“黄口小儿,还是一个女子,口气这么嚣张,要不是我在来的路上耽搁了,来的迟了些,让你医好了6大人的病。
你如今哪里还有机会站在我面前跟我大小声,不过是沾了几分运气,便不知天高地厚,今夕何夕了。
我如今还同你讲话,你老老实实地让出领头的位置,我之后尚且还能给你几分薄面,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以后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宋南荛反唇相讥道,“你来的迟了些?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病情向来讲究分秒必争,怎么你同那瘴毒商量好了,你来了它才能好?
你怎么不说你来得再迟了些,说不定还能有幸见到6大人的尸体呢。”
身着蓝色长袍的王大夫顿时涨红了脸。
自从听闻6大人得了瘴毒,他被上面的人派往此处前来医治6大人,他心中的确多少存了一些想法。
瘴毒即使在中原,也不是那么好医治的,运气不好的话同样回天乏术。
他对治好大人的病并没有十足把握,因此心中也的确是存了一些,只要他走得足够慢,大人说不定能熬过去,那他自然也不会因为救治不当而受罚的阴暗心思。
如今被宋南荛骤然点明,不知如何辩驳,脸胀得如同紫茄子一般,结结巴巴:
“你这……你这泼妇,果然是边疆的乡野小民,粗俗不堪……”
宋南荛不屑与他争辩,只是背过身去,冲他们扬了扬手中的手稿:“若是真心想救治百姓,阻隔瘴毒的,跟我走,让丫鬟们再找个待客厅,我们详谈。”
说着扭头鄙夷地上下扫视了一眼王大夫,“像这位穿蓝色长袍的大夫,还是先去醒醒酒吧,醒完酒后心中但凡还是存了些救治百姓的念头,那就醒完酒后再来找我们吧。”
说罢大步转身离去,大夫们被她的利落果决所震慑,看看王大夫,又看看宋南荛,不知如何抉择。
而那位身着黑色长袍的刘大夫,却施施然合起了自己的医书,向前大步迈去,跟随着宋南荛的背影走了出去。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那些原本动摇的大夫们三三两两往前走,王大夫见众人,纷纷离去,面色涨得更红,大声喊道:
“你们个个都是从医起码数十年的大夫,竟能容忍一个小丫头片子压在你们头上?你们甘心?”
“她嘴里说得天花乱坠,又拿出了一个和以往的古籍医书完全不同的结论,若是我们事事以她为先,万一她的结论错了,那我们可都是罪人。”
此言一出,原本迈出脚步准备跟宋南荛走的大夫们又犹豫了起来。
正说着,外间却突然传来纷纷扰扰的吵闹声,一道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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