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沉木闻言顺势揭开床下的暗板,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溪川所言,正合我意。”
等到两片衣角消失在床边,楼箜还掰着指头停留在谁给谁下毒哪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转眼丢去一个疑惑不解的目光,却现没人接,一溜烟的功夫两个人只留下一个脑壳给他。
楼箜心下纳闷:“喂,又要去哪里啊?”
溪川站在暗道里回他的话,逼仄冰冷的墙壁洇开一串回声激荡在他空荡荡的脑壳里。
“去找金簪花——簪花——花——”
楼箜疑惑,但还是乖巧地跟在后面:“那是什么,下毒工具吗?”
溪川:“”
合着他们讨论了半天,这个人一个字也没听。
“你回去吧——去吧——吧——”
楼箜:“?”
“你们抛弃我!
排挤我!”
“哐——”
商沉木一把拉下暗道口,将所有的回音阻拦在暗道里,留下一个楞木头坐在床头,细细想一个被损坏了的簪子是怎么下毒的,难道不是应该在扯头花的过程中就全部抖掉了吗?
金簪花在彩叶的手里,十分轻易便拿到了手,溪川将簪子捧在手里,着重观察着缺失了一颗玛瑙的地方,不经意问了一句:“这簪子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娘娘的吗?保护的这么好,若不是因为掉了个珠子,都看不出是个旧物。”
未曾想只是随口抛出的一句聊话,却让原本凑上前来的两个人都缩着脖子退了回去。
彩叶伸直胳膊将蜡烛捧在溪川面前,脸离簪子八丈远。
溪川嘴角轻微抽了抽,感觉自己好像意外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有八卦——
她两眼一眯,轻抬下巴示意商沉木如实招来。
商沉木扭捏了一下,毕竟这也是关于自己母亲的私事,他了解的也不甚清楚,只能整理一番语言,看如何用更委婉清晰的方式说出来。
“在我母后嫁给我父皇之前,她有一个未婚夫婿的,当时马上就要谈婚论嫁了,那人却战死沙场,我母后便转而嫁给了我父皇,这簪子便是那人送给我母后的,不过知道的人不多,也就彩叶、彩银和我知道。”
溪川点点头,表示并不奇怪,世家大族的儿女谈论婚嫁问题,必不会将所有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约莫也是要这家丢两三个,那家放三四个的。
“皇上并不知道此事?”
溪川问道。
“父皇知道有这么个人,但不知道这个簪子。”
溪川转头又问彩叶:“既然这个簪子有如此来历,为何娘娘不放好,反而要佩在头上。”
“这个不是娘娘自己戴的。”
彩叶回道,“前一天皇上是歇在安和宫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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