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这会儿我们要的是同仇敌忾,不是长篇大论解释完带来的寂静,根深蒂固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改写,你以为你现在解释一堆他们就会真的信你吗,你很有可能浇灭我们刚燃起来的热情,你真想死在这里啊!”
洪晏不说话,只是伸出颤抖的手来努力抓着商沉木的衣服,咬牙也不松开,他能明显感觉的他在抖。
他知道洪晏什么都明白,但就是因为什么都明白,所以才会不甘心、倔强地不想要顺从。
“听话,我出去后一定给你们洪家沉冤得雪好不好!
别动了,放轻松。”
商沉木轻轻拍着洪晏的胳膊,好不容易将人哄好,门外再次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颇有重量的软物被抛掷在地的声音。
商沉木急忙向外看去,心尖一悬,他知道这是溪川的行动开始了。
门外溪川狼狈地趴倒在地上,手脚无助地抱住头脸,防止被愤怒的靴子没有分寸地踢坏。
“军爷饶命啊,军爷饶命!
我就是太恶了,所以才去偷东西的!”
“把你偷得东西交出来!”
为的士兵说道。
溪川装作难为情般左右看了一圈,咬牙不想给,像是揣着什么保命的宝贝一样。
那士兵看了气大,抬脚又是往心窝的方向卯力一蹬:“给我!”
“欸呦喂!”
溪川捂着心口,往旁边滚了好几圈才堪堪停在墙角,她哆嗦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眼疾手快地塞到面前士兵的手里,他摸着那纸里棱角的形状也是一惊,他没想到她竟然可以偷到这种东西。
于是,他将纸包往怀里塞得更深了点,探过头来厉声询问:“偷了多少。”
“没了军爷,真没了,全孝敬给您,您就饶了我这一会吧,我以后一定好好上工,多多制盐,给您赚银子花。”
那人眼珠一转,便有了注意。
最近盐镇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最后一票的目标都快要完不成,反正也是要死的人,让她多活一天多制点盐也无妨。
这样想着,他又是飞起一脚将人踢到一边,然后恶狠狠地大声威胁到:“敢偷面粉,我看你胆子真的大,再有下次,手脚砍断。”
原本守在旁边看热闹的士兵,一听偷走的是面粉也纷纷没了兴致,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呢,翻箱倒柜那么大动静,还撞了一个巡逻的士兵,现在看来还真是饿匪,白瞎他们追了这么长时间了。
溪川看着这帮人从逐渐走远,在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钻进了卧舍内。
她早在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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