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想了很多,最后洛克希也只能答应用餐时去见路易莎,因为没有理由拒绝。
但趁着去之前的时间,他还是派助手和其他人通气,询问最近有没有生异常的事,谁是不是暴露了结果当然是否定的。
路易莎带着自己信任的会计师查账是非常隐秘的,动作也不大,他们最近都在会馆,哪里能得知?
“这有些奇怪,不是吗?”
托马斯是个红头、大胡子,正当壮年的男人,实在按捺不住,在用餐之前还来找了洛克希:“为什么路易莎小姐要见我们?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我就说我们应该暂时低调一段时间的”
洛克希打断了他后面的碎碎念:“根本没法低调,已经开始的事要怎么停下来?而且,最初是所有人都同意的,您可别这时候将自己摘了出去现在的问题是,路易莎小姐知道多少,她打算怎么处理。”
“现在怎么办?”
托马斯被洛克希一下道破了心思,也不装了,就面无表情地问。
“哦,现在还不用太着急,我并不认为路易莎小姐抓住了什么把柄,我们干得很好,不是吗?怎么可能有漏洞呢。”
洛克希在这事儿上有常的信心,这倒不完全是因为过去的一系列工作做得细致,也是因为对路易莎的轻视。
准确地说,是对所有女人的轻视这在这个时代简直无解。
洛克希在这不算长的时间里也没法探听什么秘密消息,只能猜测,或许是有人对路易莎说了什么,引起了她的怀疑——相比起路易莎切实抓住了他们的漏洞,当然还是有了解情况的人告密,更符合洛克希的认知,在此时也更常见。
他们虽然比较小心,但牵扯到这么多钱的事,这时本来就很难完全秘密地进行。
只不过知道的多的,都能用利益让他们保持缄默,知道的少的,则灵活应对这种情况下,有知情人没有处理干净,这次想通过告密,从路易莎和伯爵那里领赏,逻辑上说得通。
想到这里,洛克希放心了一些。
“或许是有人偷偷对路易莎小姐说了
什么,但那些告密的人又有什么证据呢?”
洛克希是在说服同伴,也是在捋思路,他对托马斯说道:“没有证据的话,我们也可以反过来再说服路易莎小姐。”
“女人不就是那样的么?耳根子软,别人说什么是什么,而且还很善变。
甚至她们自己也知道这个弱点,承认是天生的,根本无法克服呢!”
类似的话,是瓦松曾经的一位贵妇人说的。
原话是‘我们女人每天都需要别人原谅我们的错处,我们经常说话伤人,但本心并无恶意;我们也有时叫人下不来台,但并非是有仇;我们更是经常变化无常,但那不是为了挑拨什么嗳!
很遗憾,这就是我们改不了的天性’(注一)。
两人来不及说更多,其他人过来后,互相点了点头就进了小会客室。
似乎是照顾到大家的用餐时间,临时搬来了几张小桌,桌上放着葡萄酒和简单的午餐。
除了葡萄酒,都是会馆外小贩那儿买到的,面包、蛋饼、烤肉、酸菜
看到准备了食物,大家都轻松了一些如果情况很坏,应该不会再好心准备食物了吧?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这就是路易莎上辈子的影响,谈事喜欢吃饭的时候谈。
而且‘最后一顿饭’什么的,总不会不让人吃。
路易莎用面包夹着肉、菜,当做是三明治吃,也不在乎别人看到这种吃法的不解。
吃完一个后才站起身洗手,说:“我并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就直说了,关于你们做假账,将伯爵应得的财富转移到别处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郡主我不知道您从哪儿听说了这件事,我只能说这件事完全是污蔑!”
洛克希连忙站出来否定:“或许有人利用了您的单纯,用灵巧的舌头欺骗了您。
您还很年轻,对很多事不够了解,更无法克服天性里的软弱。”
路易莎打了一个‘停下来’的手势,说道:“这样的话就不必说了,总感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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