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星河微蹙着眉头,“没弄掉,我帮你吧。”
说着,箫星河靠近她,江雪顿时浑身都紧绷起来,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一动也不敢动,心如小鹿乱撞。
江雪感到,他的指尖轻轻拨开了她的丝,停留了一瞬,就收了回去。
箫星河在江雪面前摊开掌心,他的手掌心上躺着一朵淡黄色的桂花,小小的一朵,不仔细瞧几乎都会忽略。
江雪暗自感叹,他的视力可真好。
“好了,进去吧。”
箫星河收拢掌心,那朵小小的桂花应是被他抖落了。
江雪打开门,庭院里不见江秉言他们的身影,摆在桂树下的木桌椅子等也都收了起来。
听到动静,江秉言从屋里走出来,“星河,夜里凉了,你外公外婆他们就先回家去了。
你也快回去吧,明天要上学,早点休息。”
江雪闻言,忙脱下他的衬衣,递给他,“谢谢你的衣服,你回去了记得冲个热水澡。”
箫星河接过,跟江秉言道了别,转身出了门。
江雪送他到门口,抿唇微微笑,“明天见。”
箫星河清冽的嗓音伴随着风声落入江雪的耳中:“明天见,晚安。”
“晚安。”
江雪轻声说,然后关上门,嘴角的弧度压也压不下去,真想原地蹦两下,宣泄下激动喜悦的心情。
“雪雪,外面风大,怎么还不进来?”
江秉言上了几级台阶,现江雪没跟上来,还傻站在门口,便出声喊她。
江雪忙应一声,“来了,爸,你等等我,外面好黑……”
然后如小鸟般活泼欢快小跑到江秉言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
江秉言笑:“心情这么好?”
江雪朝江秉言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嗯,今天中秋节嘛。”
进到屋里,暖融融的,江雪想起那束玫瑰花,忍不住问:“爸,那束玫瑰花呢?你怎么把它收起来了?”
江秉言去餐边柜那儿先给江雪热了杯牛奶端过来,递给坐沙上的江雪,自己也在她身边坐下。
“谢谢爸爸。”
江雪接过,喝了一口。
江秉言神色颇有些凝重,缓缓开口道:“那天碰到谢伯伯时,我正赶着去乐团,只匆匆聊了几句,所以我以为宛诗姐是因为意外过世的,其实不是。
她是在家割腕自杀的,自杀前她打了电话给星河,嘱咐他许多话,有些反常。
但是星河当时因为家庭压抑的氛围,没有按时回家,而是在外面晃荡了许久才回家。
当他回到家,现他妈妈割腕自杀在卧室,血流了一地,白色的被子也被染得血红。”
江雪听得心都揪了起来。
“谢伯伯说,星河极度后悔和愧疚自己没有按时回家,如果他按时回家,或许能救下他妈妈,因为太过愧疚难过,他夜不能寐,夜夜噩梦,而且看到鲜红色的东西,就会眩晕恶心难受……”
“他妈妈为什么自杀?”
江雪感觉心似乎被撕扯着,她真的好心疼箫星河。
江秉言叹口气:“谢伯伯没有明说,但应该是跟箫星河爸爸出轨有关。
宛诗姐大了我4岁,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
从我记事起,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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