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整整三个钟头,昼眠才提戟走人。
那些狐朋狗友试探着坐过来:“我去,好凶,这么个大美女,真看不出来这么残暴,她刚刚揍你的时候是不是很疼?她还提着你后衣领让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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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揉了揉被打的脸:“疼是疼,但有种姐姐在和我玩s的感觉。”
狐朋狗友:“?”
陈淮托着脸喜滋滋:“配上她冷冰冰的脸,还蛮刺激。”
狐朋狗友:“……”
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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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眠从灯红酒绿中走出,霎时觉得耳边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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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酒吧本来就开得很隐蔽,周围顶多也就是一些花店和名人故居,不算是特别大众的酒吧,刚刚她搜大众点评都搜不到。
助理都困得打哈欠:“眠姐,我送你回家吧。”
昼眠却看着天上弯弯的月亮,半弦月的形状像她的眼睛,两弯明月对视,远隔万里,却同样孤寂。
她轻声道:“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你先回去吧。”
助理迟疑了一下:“行吗?”
昼眠温和道:“今天有点郁闷,想散散心。”
助理点头:“那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觡
昼眠嗯了一声,抬步走了。
夜风吹过法国梧桐,淮海中路的夜都是有深浅的,影子深一脚,灯光浅一脚。
高大的法国梧桐像暂时的避风所,融了她的影子,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孤独。
如果没有开始,也许就不会难过。
宁愿没有认识,就这么擦肩而过,也比明明下一秒就要奔向幸福,幸福却崩塌的好。
她的确相信他喜欢她,倘若他说和未婚妻之间没有感情,也未必是假,看他未婚妻的态度,也能感觉到是所有物被侵占的恼怒,而不是男人被抢的气愤。
大抵是没什么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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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对他们这个阶层的人来说,这样的相处模式很正常,但她不想苟同。
她的尺子素来只用来丈量自己,不会丈量他人,更不会评判他人的价值观对错。
所以她没有对他爆发。
如果这个人让她失望,她只会离开,不会大喊大叫。
昼眠走在人行道上,忽然有一辆迈巴赫减慢速度停靠下来,向她鸣了一下笛。
昼眠看过去,墨色的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从容俊雅的面庞,混血本就深邃立体的长相,在清透无框方镜的加持下更显得矜贵,西服青果领内,烟白的脖颈系着深蓝色斜纹方巾,有厚重的西方绅士感。
昼眠停了停脚步,随即又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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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晏也让司机跟着她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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