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凡事不得做绝!”
韩珲春制止道。
三殿下却道:“先生,有句话叫人走茶凉,再说了,即便是他和皇兄暂时闹别扭,他既然被送来妓院,皇兄的目的不是很明确吗!”
三殿下说着,素日里舞刀弄剑的手便抚上那张干净得陶瓷般的面容。
再见那双紧闭的美目,两排浓密的睫毛垂下,自是烟笼寒水月笼沙一般,刚过弱冠之年的三殿下不由得怜惜起来。
往下游走,游走,直至胸前的那两朵粉樱,再至因瘫痪而肌肉略见松垮却没有赘肉的小腹,往下,便是那片雪白。
韩珲春急忙侧过脸去。
“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好自为之!”
韩珲春丢下最后一言,一甩水晶帘,扭头便奔出这间香气氤氲的上房,剩下醉意半浓的三殿下,回味着此话,酒意醒了七分。
“天下都是本王的!”
“一样的雄怀壮志,同是父皇所生,为什么他就比朕早了十年!
三殿下忘不了自己被夺去镇南大将军兵权时在滂沱大雨中的恸哭,自己一边哭,一边大喊:“皇兄,我恨你!
!
!
!”
八年来,那场大雨曾多少次浇透自己的灵魂!
每次,无不让他奋力充实自己,直至八年后的今日。
夹带着对皇兄的强烈不满,苦涩而欣喜得歪嘴一笑,没有宽衣解带,却是温柔地帮苏恒盖上被子,道:“苏先生,得罪了,酒果然不能多喝。”
苏恒猛地睁开眼睛。
“皇兄怎么待你,我也不必多言了,苏先生,既然已辞官,无官一身轻,不如来本王府上如何?本王食客三千,苏先生自是上宾!”
三殿下一面说着,努力抑制住内心的驿动,却被苏恒看在眼里。
“蒙三殿下错爱,苏某若是还有一丝精力,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可惜苏某的身体已不允许了,真的很抱歉。”
苏恒启唇一笑,婉拒道。
三殿下一听,双眼一瞪,胸前一起一伏,却又立刻装出一副笑脸:“皇兄怎么对你,本王也不必多言,本王却会以礼相待……”
“三殿下,苏某主意已定,请不必多言。”
苏恒依旧是温和的笑着,望着三殿下双眸里突然迸出的凶光,不由得笑容一僵。
“苏大人,莫非,是瞧不上本王的王府,或者是,苏大人怕皇兄之外,别人满足不了你?”
三殿下说着,邪笑一声,一双长手再次滑过苏恒的小腹,游移游移,轻轻按上那片雪白,嗖地一抽,苏恒的下身也跟着轻轻一掀,紫红色的细长物便展露于自己爱人的死敌面前。
“三殿下,你如果现在停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苏恒一脸明湖般的淡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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