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堂,李挽那独断专行的做派,想必6公也见到了。
陛下年幼,任他胡作非为了这么多年,如今又染指到我镇远军务,纪某实在难安。”
“难安?”
6怀章难得有了情绪,觑他一眼道,“老夫瞧着大将军在太极殿上据理力争,还以为大将军早有筹谋。”
“哪敢,”
纪勇男笑的尴尬,
“哪敢在6公面前算计隐瞒。
说来惭愧,今晨王爷坚持严惩镇远军,纪某太过急愤,才与王爷辩了几句。
6公不知道,镇远军是真的苦啊。
南蛮连年酷暑,瘟病盛行,那些将士们一去年,没有几个能熬到卸甲回乡的。
纪某也是几十年从军过来的,一想起麾下那些少年儿郎,一将功成万古枯啊6公,纪某这心里是真难受。
别看纪某口若悬河,私底里差点没落下泪。”
纪勇男一面说,一面要去攀6怀章的手;又不着痕迹的轻踹纪子辉,示意纪子辉跪到6怀章脚边去哭诉,说些“军营里一起长大的弟兄惨死沙场”
云云。
6怀章不爱见来客扰了府里的肃静,当即沉下脸,不悦的拔出手,
“行了,老夫没瞎。
纪大将军自己治军不严,拥兵起义最大莫及,依老夫看,豫章王指控得也没错。”
纪勇男能屈能伸、低三下四,
“是是,此事确然是纪某无能。
可是,削减军饷的流言四起,都是血气方刚的好儿郎,一时想岔,做了错事,于情也可以理解。
于理,伤亡甚微,又没酿成大错,那张霄副将前些日子破南蛮七十三部时,还立下头功,让纪某如何罚?如何忍心啊!”
“有何不忍心的?”
6怀章吹着胡子瞪他一眼,
“大将军是不忍心惩罚手下,还是不忍心被陛下削减军饷?”
6怀章古板又直白,纪勇男笑容顿时僵硬起来,心思一目了然。
6怀章早已对纪勇男的想法了然于胸,冷哼一声,也懒得再跟纪勇男周旋,
“行了,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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